萧宸此刻正仰躺在龙床之上,一双笔直的被上方侵攻着的帝王扣着足踝生生反压过,连带也使得他腰背半悬、丘抬,便无需抬,也能清清楚楚地将自个儿和正由着男人肆意的收底。如今给上的帝王生生了,带着腥羶气息的白浊由前端的小孔猛然薄而,竟有若白练般化作了一炫目的弧线、无巧不巧地正重了青年神迷离、瞳涣散的端面庞。
随着那硕大贲张的龙又一次由上而狠狠直捣心,令人癫狂的快沿脊径直窜上脑门,让承受着的青年瞬间脊背绷直、浑剧颤,却是就此攀登至、在那极致销魂的愉浪中释放了积蕴多时的慾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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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宸儿,无论是以人父还是以侣的分,朕都再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投这样的;更不可能容许宸儿对其他人投以过多的关注……于朕而言,的况正好,自也不会有半分可惜。」
「况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儿要真有,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
「确实。」
帝王倒还真了。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青年后颈和尾椎间往復徘徊,直将后者逗得浑酥麻、轻颤难休,才终于落到了青年间,有意无意地在那勾划撩转……
「可朕是在吾儿里的呢……一想到这,便不免让人兴奋莫名。」
「呜……」
登临峰的瞬间,骤然直袭脑门的极致快让帝王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龙床上延续了好一阵的靡响声也因而迎来了休止……却到小半晌后,的余韵渐褪,稍稍回过神来的萧琰才取来丝帕轻轻拭去了儿面上的污渍,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低在他眉间落了轻吻。
「唔?为什么?」
年轻太的心底却仍不免泛起了几分酸:
──便如现,尽他早就恍惚受到了父皇的释放和随而来的温柔细吻,却还是直到那吻渐渐移到了咽,在事中彻底失神的青年才终于聚拢了意识,一一回顾、思量起了自个儿方才的经历和状态。
萧宸此刻早已让过于汹涌的得理智尽失、神思浑沌,即使让自个儿的东西污了面颊,也没能意识到这样的景况究竟如何羞耻……倒是上方犹自驰骋着的萧琰让这过于也过于绚丽的景迷了,不由一时关失守、将自个儿的元尽数浇在了儿窄的径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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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宸微微愣了;父皇先前的话语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随即因明白什么而猛然涨红了脸:「那、那事……」
知父皇这话的关键还在「吾儿」二字,即使萧宸早就过了自寻烦恼的阶段,仍不由让耳的话语激得脸红愈甚,不由有些狼狈地转过了、自欺欺人地逃开父皇不掩兴味的目光;不意却望见了龙床外侧、那座早在事途中便已让他完全拋到脑后的更漏。
「重……?」
说着,他语气驀地一转:
「不能承,朕也多的是方法能够疼你。」
终章
察觉语气中隐隐透着酸味,萧琰自知失言,先是补救地添了这么一句,随即在旁躺卧了、一个张臂将人拥了怀。
比如先前径直上面颊的、也比如此刻间隐约嚐到的一丝腥涩……一想到他居然自个儿在了自个儿脸上,尽面上沾染的已让父皇先一步拭了乾净,萧宸仍不由在反应过来的同时「刷」地涨红了脸,有些狼狈地抬手了其实已不剩分毫痕迹的面颊。
更漏是他让安远着人搬来的;即使父皇称并无大碍、吕重清也再三了保证,心中记掛着前世收场的萧宸仍是执拗地提了如此要求……不想更漏搬是搬来了,理应时刻记掛着的他却给父皇的撩拨半途勾走了心思,再无暇顾及这些。
「真、真要这么说……儿臣的这些,不也都可能是父皇的……皇孙?」
看着更漏上早已越过时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让他浑然忘我的廝磨胡混,萧宸心底驀地一松,却终究什么也未曾;只是又一次回过了,在静静凝视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动送上双、勾着父皇再次展开了一缠绵好……
「至于方才那番话……宸儿却是误会朕话里的重了。」
萧宸虽已不是第一次被父皇直接,可不论经历过多少回,那与寻常相似却又迥异的失控和半全然脱力的麻木酸依旧让他难以适应,总要耗上比寻常时候更的光景才能渐渐缓过气来。
「
「哈啊……呜……」
「呜……不、哈啊、已经……啊……!」
「要真有,儿臣可就没法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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