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伴随着如此一句,萧琰埋在儿的指驀然离,随即一手箍着少年腰、一手分拨开少年浑圆翘的,竟只草草扩张了便提枪上阵、将自硕大賁张的龙往儿窄的生生了去!
少年自个儿毫无所觉,给儿不断收缩的小绞得几发狂的萧琰却不可能忽略这。见前白皙的已因为他的掌摑浮上了一层令人眩目的瑰,儿的面庞也已染上了一层不知是羞恼还是动的薄红,萧琰一时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何受,却终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纠结,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两侧上番了几。清脆响亮的掌声和随而来的辣痛让从未经歷过这些的萧宸一时羞愤绝;却又在意识到自个儿是以何等姿态承受父皇的惩戒、此刻周越发窜升的度又意味着什么后再难禁受地别过了脸,自欺欺人地将埋回了撑扶在榻上的臂弯间、再不去面对这让人无所适从的一切。
萧琰素来疼惜次,在事方面向来极尽细緻周全,从来只有等不及的萧宸自个儿为难自个儿的、像这般近乎暴的动作还是实实在在的一遭。尤其他方才扩张只用了一指,如今狠去的却比两指的宽度还要上许多;饶是萧宸早就习惯了这些,仍不由让那骤然撑开的痛楚折腾得脸发白、气息难继,一双凤眸更已给了薄薄泪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地睇向了后的男人,颤声辩解:
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惩罚」,萧宸上虽仍泛着火辣辣的疼,后给撑开来的不适却已减轻许多。这由静转动,埋着的事随父皇腰的动开始,理賁张的一接一不住、捣着过分的里;不过小半刻光景,便将少年得骨酥、急连连,前立的玉更因此直,将卧榻上的褥浸了一漥暗。
「宸儿只是……嗯、思念父皇……」
从儿把埋臂弯间的动作意识到少年已然缓过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指抠挠的动作未停,语气却已陡地一转: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样;只这般『惩罚』已是从轻了,宸儿还有意见?」
「这么快又这么稠……看来宸儿确实有好些日不曾舒服过了。」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萧琰也没可能再继续忍去了──看着前给他拍得微微红的,和间媚微吐、正贪婪地裹绞着自慾望的小,自觉火候已够的帝王不再捺,就这么掐着儿腰由后恣肆衝撞索要了起来。
嗅着空气中逐渐瀰漫开来的腥羶气息、觉着掌中异于平时的黏稠,萧琰低笑着在儿耳畔落如是叹;可正沉浸在馀韵中的少年,却已无了回应的馀裕。他只是无力地靠在父皇臂膀间、失神地半张着仰逸散阵阵低,再衬上那双角泛着红的迷离凤眸,彻底为慾俘获的动人姿态让瞧着的帝王腹胀疼愈甚,索摆着让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个儿则将沾满对方的掌向后探至少年半掩在衣襬底的间,藉着掌中浊的逐寸侵、扩张起了儿滞涩的径。
随之耳的清脆响声和上传来的鲜明痛楚让禁受着的萧宸不由又是一颤;间细细闷随之泻,却在源于惩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为慾所浸染的艳丽和甜腻。
许是儿直到离前都未疏忽了「保养」的缘故,那久未承的虽得惊人,对帝王手指的侵犯却没有太多排斥。尤其萧宸初过,正是整个最为放松的时候,又是早已习惯了这些的,让父皇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搅,儘的效果比起专门调製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缘客扫的径却仍迅速柔了来;少年原已平缓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重了起来。
「呜──」
「朕真是把你坏了。」
──同父皇一别数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么淡薄,难
但此刻的萧宸,却已无了在意这些的馀裕。
「连这个都记得,却独独将朕让你留在中不许关的旨意当成了耳边风……若不小惩大诫一番,日后岂不要翻了天了?」
多时的慾望。
「看来朕不在中的时候,宸儿也没忘了好生照料、保养这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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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想到自个儿这些日来的担忧,儘睽违多时的、儿窒的窄绞得他几发狂,萧琰还是怒以掌重重了少年在外的浑圆丘,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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