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便给父皇留来的经历,萧宸不由回首、仍带着少许红的潋艳凤眸不掩戏谑地投向了后仍自以掌在他背上连着的男人。那眉间不自觉的少许媚意瞧在帝王里,只觉周勉抑着的火立时又窜几分;原先只行至少年后腰便不再移的掌,也有些难以自禁地一步向了少年犹有些泛红的丘……
『原以为宸儿会更痴缠些的……在朕说御驾亲征的事儿后。』
『……可无论儿臣如何不舍,都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不是?』
『宸儿……』
『不过现都已是这个时候……去不去兴麟殿,倒似也无甚差别了。』
『……好宸儿。』
知儿此言便是默许了,萧琰当已自俯低首,边沿少年脊亲吻着他的后颈、背脊,边以掌分拨开少年丘、将自个儿已复起的慾望重新埋回那窄的小,就这么伏在儿上再次动腰了起来。
前一事才过去没多久,帝王先前在里的东西又还没清来,即使没再添脂膏,萧宸那也是柔得,十分顺畅;加之萧琰此刻心绪涌动,两相影响,这一番索要竟是比先前那回又更猛烈了几分,不过几十便将的儿得气息难继、神迷,连一声完整的「父皇」都没能唤,只能颤栗息着阵阵错着呜咽的破碎。
父相原就存着一悖德的刺激──这也是萧琰时常毁了儿衣衫的原因──如今瞧着儿这副柔顺又似不堪摧折的模样,却是让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断了线,于好一通猛后生生了的儿。
萧宸虽早就嚐过了单凭后达到的滋味,但因那快过于烈、帝王也不想将他调教得太过,真正给的次数仍旧屈指可数;以至于事过后,少年足足有一刻钟的光景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搐着,半更是彻底脱了力,让自觉过了的萧琰索将公务一搁到底,直接搂着次回寝殿沐浴安歇去了。
──这,也是父俩在接来的很的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的「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