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父皇当时只是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玉不论细都是一样的用法,不由在纳着玉势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后、对自个儿的承受能力生了些许疑问。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掛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不少东西,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么到可惜、遗憾了。
他最开始用上的那虽不过手指细,可将一实的玉往里搁上一夜,且不说那鲜明的异本就是眠时的一大障碍;就是熟睡之后,也总不免会在翻动时牵引到的玉势,让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断……加之用以调理的脂膏在化后,间总不免生些黏腻的觉,更让年轻的太愈发难以成眠。如此接连几日,萧宸左思右想,觉着用上最细的都是如此结果,到日后越换越,岂不连睡都不用睡了?便终还是忍着羞耻同父皇提了自个儿的顾虑和困扰。
值得一提的是,儘萧宸上辈的死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死后给分尸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于这位北雁国主,萧宸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傻呼呼地混在晁氏帮的队伍里潜大昭查探敌,还不脑地亲牵扯梁王谋逆的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后衝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生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如此这般,两个多月过去后,年轻的太不仅已彻底习惯衔着些什么的觉,也能在充分扩张后毫无痛苦地纳那匣玉势里尺寸最的那;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稟、还是锻鍊有成,事时,有时便无需父皇着意刺激后里至为的一,只单单以指、搔刮着,都能让萧宸得浑发颤、慾望涨……如此况虽让少年对自个儿的变化有些心惊,却也越发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燕好的一日。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至今,也有两月馀的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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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势虽有一五,却只有最细的那是平日就寝时用以置放在后的;其馀的则是事时助兴兼训练用,便往里搁着也多是一个时辰的事儿,自也不会发生少年所担心的、因着那样大的事而难以成眠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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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了父皇解释后,萧宸一方面松了气、一方面却也对那玉势非得在睡眠时搁着的作法生了几分疑惑──他毕竟在事上经验未足,只想着着那会睡不好觉,便异想天开地同父皇问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让听着的帝王心复杂不已,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起……由于父二人当时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几个时辰都是单独待在车驾上的,萧琰索让儿直接验了一回;而结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被过分鲜明的异与玉势随车驾震动不时衝击着里的滋味折腾了大半天,以至于当晚到达宿时、整个人甚至连车走路的气力都提不起,只能以不适为由让父皇抱了车驾,让迎驾的官员们又一次会到帝王对太的无上眷。
自那之后,犹有馀悸的萧宸便没再提起将玉势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儿当时的反应品了妙,便又整了组两颗串在一块儿的玉球来,要求儿每天至少要将玉球在里搁上一个时辰,并佐以一提夹、锁关的动作合锻练。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前有贺兰玉楼这么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后者如何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的贺兰玉楼最后也忍不住讚了句「虎父无犬」,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于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因是父皇提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亲自抹了脂膏搁他里的,萧宸初始虽觉羞窘难当,却终究还是了心底的些微牴,依着父皇的意思持锻鍊了来。
萧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释,不过是对自个儿用那方式调教儿的作法有些心虚所致;不想儿却因此对那玉势的用法生了误解……好在他掩饰绪的功夫十分超,这才没让少年察觉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尷尬,一本正经地对整法和其馀玉势的用途详细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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