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没什么。」
「你五皇叔那边也来了消息,说是已经掌握到了老四这些年来发展的几暗线,还有他私通北雁的罪证。只可惜他与萧宇虽暗底里往来得相当频繁,却始终不曾留双方有所合作书面证据。朕原想在置老四的同时一併将萧宇罪论,现看来却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不过是『用』终于备齐了而已。」
萧宸对自家大哥的脾早已是门儿清,自然清楚对方就算躲过了这一回,也断没有就此消停的可能……只是得了前生记忆的萧琰虽同样清楚这一,却无论如何也不想留这么个随时可能威胁到宸儿的祸端,自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将人一网打尽才好。
「朕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想着事先好防备总没有损失,便同你五皇叔安排了这齣将计就计、引蛇的戏码,想着若老四真有反意,面对这能将朕一举除去的大好良机,自然说什么也没有错放过的可能。当然,要一切真只是朕多心,这也就平白费了些警戒的功夫而已,并没有了不得的损失……不过事实证明了朕的预确实没错,老四确实暗中计画了些什么,也真险些就要达到他的目的了。」
「……若父皇没有以犯险,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父皇是指……先前提过的『特殊法』里需要用到的那些?」
「唔、可因此摘除了一个毒瘤,还收穫了一个贺兰玉楼,怎么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
「其他的?」
见儿一双秀眉微蹙,显然又想起了自个儿先前遇险的境况,自知理亏的帝王有些乾地这么总结了一句,随即语气一转、又:
少年对帝王自来言听计从,闻言虽有些不解,却仍是着父皇的意思先将那叠证供收藏妥当,然后才将重新窝回对方怀里,有些好奇地问:
朕之所以决意南来,是因那晚让上辈在北雁阵前的经过魘了醒,心底又一直有极为不好的预、怎么也放心不,便忍不住衝动了一回,决定赶来瑶州好好见一见你再说。为此,朕召了你五皇叔,打算在朕离京的时候将前朝的事儿由他和楼相一同打;不想谈着谈着,就从萧宇那时安分过的事儿上联想到了老四图谋不轨的可能。」
脱的声调乍似寻常,可那刻意加重了的「用」二字,却仍让听着的萧宸只愣了一便即意会了过来──父皇近来曾刻意提过的「用」只有一,就是那用以训练他的「特殊法」里需要用到的。他虽不知那「特殊法」会如何行、那些「用」又将以何方式派上用场,可一想到这事儿与他和父皇能否顺利敦燕好有关,一张清的面庞仍是因此瞬间染满霞,连一双耳朵尖都跟着红了透:
少年询问的语声尚算镇定,可凤眸间隐隐转的光华和肤上愈发艳丽的瑰,
即使萧琰直到现在都对自己的决定没有半分后悔,可当着儿的面谈起自个儿堪称不务正事的衝动之举,却仍多多少少有着那么一丝尷尬。尤其听着这话,从没想过父皇也会有这一面的萧宸一双黑白分明的凤几乎都要瞪成了杏,让自觉跌了面的帝王心尷尬愈甚,忍不住低颅重重了儿因讶异而微张的,然后才破罐破摔地接着又:
「有了这些证据,瑶州的事儿也可以放一放了。馀的审理断案便由邢瑜理,你早日准备准备,待事移妥当,便同父皇一啟程回京吧。」
「这回不成,总还会有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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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于此虽早好了安排,却不想让儿因他算计萧宇的举动生不必要的愧疚;故当也未再多说什么,只:
值得庆幸──儘这同样让帝王有些无奈──的是:以萧宇短视近利、不知隐忍的格,只消稍稍用手段──比如让他错以为萧璜打算将「扶持」的对象换成年纪更小、也更好掌控的皇五萧容──这个想当皇帝想疯了的自然会在满心不安驱使主动联系萧璜,要求对方给予更为明确的承诺。到时,己方只需抓准时机上门、直接将密会的双方来个人赃俱获,无论萧宇再怎么推託辩解,一个「图谋叛」的罪名都是板上钉钉、怎么也没可能甩脱的。
迎着儿半是疑问半是好奇的目光,萧琰嗓音放低、并不掩饰曖昧地轻笑了笑:
「好了,把证据什么的收起来吧……谈了这么久的正事,也是时候说些其他的了。」
「有什么特别的事么?」
而一个图谋叛的皇,贬去守皇陵都已经是相对温和的惩了,自然再没有掀起任何风浪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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