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她平坦小腹,扣着壶。你要知,我们是陌生人,从没见过,却像失散多年的侣那样,就这样连撕带扯去了停车场。她说她也不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我这么离去,然后问我要不要上床。」我回忆着当初,起一支烟,叹:「那个老板模样的人是她亲戚,在科技同一层楼面有个单元是供客住宿的,咱俩就跑里去肆意了。」
「那后来呢?你们现在还保持来往吗?」她分开我的两条大,趴在前,并发嘬嘬声,问:「她可能在一霎那间,觉得你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完女人呢。」
「那时老是个纯粹的男人。」我心中暗暗好笑,应答:「没有然后了,鬼混了一夜后,我们离开大楼,她开车上班去了,临了说别忘了给她打电话。可他妈她虎到压没告诉我号码,住在哪叫什么,全都没来得及说,我上哪找她去?就这样,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剧烈运动过后,她显得神采奕奕,一骨碌爬起,边抹汗边烟,望着天际的乌云,忽然说:「我人一放松就容易记起些事来,那天开锁来取油包,是见到了一些异样。」
「哦,她们是什么相?你可真能折腾。」我浑像散了架,丝毫劲都没有,这阵玩得太嗨有些被酒掏空了。抓过毯覆住自己,故意遮住半个,令曲线暴在窗外电闪雷鸣,然后扬起上半,将光溜溜的脊背对着她,问:「你们彼此对话了吗?」
「我一个人都没见到,但在神龕边瞧见有只烟缸,里掐着一截雪茄,大屋砖石上有鞋的泥印,说明场曾有过访客。」见我转有话要问,她忙摆手:「只有这些了。」
雪茄以及泥印?虽说是线索,但范围太宽泛了,既可能是留守者自己,也可能是她们引来的熟人。倘若死者的人没被割走,可以通过面特征找其份。见我默默沉思,这个小妞随后又拋一句,说自己见到后就将烟缸顺手丢了,如果有心去找,大概还能找到。
「我敢肯定,雪茄的人就住在附近镇上,因为这牌是本地作坊產的。」她朝我狡黠地眨着,笑:「你要像你自己保证的,只当我一人的,不要心里再想着黄瓜,然后我才能记起许多现在已经忘记的事。而且,黄瓜其实并不你,她垂涎着天竺。」
「这不可能吧?天竺比我端庄太多了,她从不参与咱们这,与四小金刚也没来往,除了揍她们。」听闻牵扯她,我顿时来了兴趣,便将她拢在怀中,问。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竺被蓝楹打得產生了,俩人总在一起亲。蓝楹又十分大度,经常与别人分享她,所以她们和四小金刚会在半夜睡在一起,这就是年轻娘们不离心,团结在她边的原因,因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