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明明应采声重家,却一直没提到他父亲,难怪镜度数差不多,难怪态度比较特别,难怪要住到那里去……。先前的疑惑都解开了,但崔河觉得真是死透了,他可是连房事都跟骆保聊过,那人明明知对象就是应采声,却也都不吝指教;好吧,往好的方面想他是被丈人给认同了,可是脸也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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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声还是打断,「不要说我没帮你,」他掩住鼻,示意骆保关注崔河的表,撇过说:
「除此之外也是让你看看这里啦……有空就过来玩。」
两人在昏沉梦乡前的这段时间里,以默契达成了共识,守规矩地只有亲吻,并仅限于额、脸颊、最多的是嘴。
「够了没?」
崔河一次有想死的念。
「只是亲的话,不会有太大声音吧?」
「你不要打断我,我说你……」
「你少用这諮商室的官腔官调说话,崔河。」
应采声挤到崔河旁边,故意在他耳后气;崔河虽然低着,没看见他的表,但听得来那声音是笑的。
崔河是受了骆保的邀,和应采声的劝,所以到骆保家住了一晚;也听那完全不像的父俩说,应采声是半个混血儿,骆保的母亲是欧洲人,来了个隔代遗传。只是崔河不明白被拖到骆保家的用意,直到大半夜,从房里听见客厅的骆保开了大门,声声亲的,才有了眉目。习以为常的应采声只是低画图,说,那位亲的是个小警察,本来是往酒吧里找找碴,抓抓未成年孩,最后让骆保骗走了。骆保要崔河过来大概只是要让崔河知一,来日再介绍。
应采声又白了崔河一,要他注意用词的官腔。崔河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那是他的习惯,常会改不过来。他看着应采声开始收拾工,问他是不是要睡了。
「在生气啊?」
应采声没回答,指甲却了崔河掌心。崔河发现,应采声比以往更加容易面红耳赤;他没有再试着取得同意,直接吻上。
崔河不禁好笑,这家人说事的方式还真是拐弯抹角的。
「房间是还听得见客厅,不过房间跟房间就还好。」应采声这回听见问的甚么了,但答完才发觉那其中的涵意;他缩了缩,盖上代针笔的盖扔到画纸上,「你怎么老想这事。」
骆保哎呀了一声。
不会大肚,但是儿的健康还是很重……」
「你这是撒的动作吗?」
「不睡觉能嘛?」应采声坐到床上,崔河牵过他的手,轻声问:
「我要是知怎么敢……你又没说。」
「你父亲个不拘小节的……」
「你这男,说话都不经脑。嘛连不都跟他说啊?」
后来解释,应采声是跟母姓,监护权也让母亲拿去;理由都是为了不让小孩跟同恋的父亲在一起,受到不好的影响。而骆保怕应采声尷尬所以瞒着││但这说的是好听话;若说实在话,他只是不服老。
「你们这里隔音好吗?」
「我很够义气了,老爸。」
「我跟你爸……算了算了。」崔河本来想把他请教骆保床笫之间的事告诉应采声,可他已经没面好丢了。
「不晓得。」应采声没太注意他问的是甚么,神专注在画纸上。
崔河说了「再一。」,但应采声认为这往后的一,本就不能算是一。他从这次的经验里会到,亲
应采声用力清了清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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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问。」应采声在崔河手臂上落了一掌,说,骆保也要他瞒着这件事,他当然也就不去说了。「再说,发现了就发现……也没要圆谎的意思啊。」应采声用肘推了崔河一,无意识噘起嘴。
「说啊。」应采声望了一骆保家的浴室,「他现在又听不见。」
崔河照实说了,而应采声的反应也和崔河一样,觉得没了脸,但同时也庆幸崔河应该是让骆保认同了。
「别用那个词形容我。」应采声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想起外面可能听得见又收了手。他看着通往客厅的门:「不行,我不想被老爸指指……」话没说完,两人都听见客厅传来恩的声音,虽然听不谁上谁,但应采声立刻明白况地抱怨,骆保一定是故意玩给他们听的。
崔河,在一旁看着应采声画图的姿态,问他是不是瘦了。
「你躲我太久了,上次又那么可。」
彼此都是在忍耐,一个为了面,一个为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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