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搞懂是什么绪,只希望他接受自己的心意。除了赵云,再没有别人让超有这心了。
『也许我是很执着,但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将来后悔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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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超跟往常一样经常赵云的房间,不赵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还是一样在他边。
而实际上,超看得赵云对于自己并非反,只是有意无意的在跟自己保持距离。
虽然说过他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但赵云会抗拒自己超了某程度的关心是其一;其二,是超也觉得自己对赵云的并不寻常。也因为发觉到自己的异常,所以渐渐地他对赵云的关心也懂得如何适可而止了。反正这样的话,赵云不会不兴,超也可以不用想那么多了。
至少,他们表面上可以维持这友好的假像...
或者赵云不习惯与人太亲近,又或者他本就多疑,不轻易相信他人。
但这些在某层面看来都不重要,在朋友的角度,他们之间很亲近,在工作上,他们也是互相信任。但心里异样的觉却只有自己才知,就是--他不满足于现状。
他看见赵云总是莫名的兴,每天一起来就跑过去看他,完公务回来也要第一时间去见他。到他神好些,可以上去校场了,也担心他会累坏,不希望见他受半苦。见他对着自己笑了,睛就不自觉的沉迷,寻找那一瞬间的快...
这心令超了解到自己对赵云并非如一般朋友,而在更早的时候,超就只知把赵云当亲人看待,那是他对赵云最初的觉。但重逢后的滴,超却觉到那又是比亲更一层的。
『兄,怎么还未睡?』
见超一个人独自在亭中喝酒,岱走了过来坐问。
『捨不得离开吗?』
他们刚收到诸葛亮从定军山快送来的讯,说定军山已取,要超和赵云带齐兵及粮草会合他们,抵达后再从计议。
『说什么话,我恨不得快些杀上去汉中吶!我只是怕路途遥远,龙未完全康復,舟居劳动会再次病倒……』
受了箭伤而失血过多,未復原却又得了急风寒,每天吃药调养好不容易才好过来,却又要去打仗了。赵云看上去那么瘦弱,只怕他会熬不住了。
『兄倒是很关心龙哥哥呢,但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虽不像张将军或者兄这般壮,也非如女般弱不禁风啊。而且军医也说没问题了,我想应该没事的吧?』
岱对超的过份关心似乎也不以为然,毕竟赵云负伤跟他是脱不了关係的。
『倒是……令明比较值得担心吧?』
『…嗯……对啊…』
其实如果岱不说,超倒真的忘了。前几天接到消息说庞德受了伤,而且伤得还不轻的。庞德比超年几岁,虽然是主僕关係,但他们一起大,倒是不错的。但超对他的关心程度,远远还不及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