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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再也无法维持平稳的声线了,向所有人期望的方向走去,走向黑暗:“你们要杀蒋逸辞,首先,得先解决掉文季禾,文季禾年少时被卖到蒋家,被蒋辉重用,是蒋逸辞的陪玩,她们总是在一起,如果蒋逸辞死,那文季禾会像一条疯狗一样反扑。”
良久,她的双足发凉发冷,僵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四肢。
她知的真的太多了,胡玮秋一都没冤枉她,确实值得一审。
给自己父亲期毒这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得来的,哪怕周游对周远没什么好,也没想过这么毒的手段。
形形的人脸在心中一张一张划过,定格在文季禾的脸上。
……他最近在山区参加冥想课,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断掉的毒素,不过蒋逸辞正在派人混冥想课程的教职团队,打算趁胜追击。如果你们想直接取缔蒋家,对付蒋辉显然比对付蒋逸辞要划算和简单得多,人员的名单我看过一,虽然记得不全,但也能默一分,你们只需要抓住一个,再顺藤摸瓜控制别的人,就可以渗透蒋家……”
就连周游也不由得开了:“蒋家确实有毒品易的生意,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蒋辉真会养女儿。”
人的形象被扁平化,变成一个个靶,沉雨要谁死,枪就对准谁。
沉雨没想到,这个单枪匹闯工厂的小女孩,能带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不仅要为她死,就连死了,也不能独善其,清清白白,自己不仅要那个背叛者,还要那个揭蒋逸辞早就想说,却无法说的事的人。
“而我知,怎么解决她。”
沉雨听她的语气里没什么要改变计划的意思,对静静等待的奇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对吃掉蒋家没兴趣,今天在这里也不是和你谈什么战略合作,我们就是想要蒋逸辞死,她死了,你投奔周家也行,投奔哪里都行。”
奇被迫站在靶前面,几乎绝望地注视着黑的枪,她被赋予了保护靶的职责,即使自己本只打算一只没有忧虑的金丝雀。
奇确实不是她自以为的金丝雀,至少,过去蒋逸辞故意让她看到的那些东西,此时真的派上了用场。
当然周家的都是正经生意,赌场是有牌照的,军火贸易也多是和政府来往,至于船运,除了帮周游理一些私仇,大分时候就是货运。
比起刚才,她现在的脸才是苍白得可怕,鉴于她刚才曝来的消息足够有重量,沉雨选择等待而不是促。
毒品一方面不想碰,另一方面被蒋辉垄断,碰不了。
轻飘飘的死字在她嘴里那么没有重量,就像打游戏ko了对手,没有血腥,也没有痛苦。
奇在这一刻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被允许知这些,因为自己就是蒋逸辞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