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颇为缠绵,“在想什么?”
不需要太多心理准备,许未晚缓缓挪回目光,重新望向面前的女人,看那秀致的颌,看那莹嫣红的。
她的神很坦然,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少女,攻击锋然外,可她的话音又着实气,好似不顺从她,就会惹得她嗔怪不喜。
她喜阮青。
“那我们回房……”阮青推开房门,房微的灯光映亮她的侧脸,“继续吧。”
“未晚。”阮青却是将话题打断。
她随即意识到,这又是害羞的表现了。
*
这笑带着认命般的无奈,也就多了几分溺。
正当许未晚要一步思考应该如何面对这份突然的时,阮青却是回神,方才还沉默的女人再度扬起笑,伸了手来。
离得过分近了,她甚至能受到纠缠在女人气场脉络里的,独属于阮青的那一缕甜。
许未晚呼微顿,在阮青的凝视,她妥协了,只得呼一气,视线不自觉地撇向一侧——
她没办法拒绝,只得展开眉,温声应着她,“嗯。”
方才执意要穿上的吊带睡裙,又被她亲手脱。
女人的语气慵懒,尾音却上扬,搭那只手的小动作,许未晚知晓阮青这是在撒。
许未晚没办法再与阮青对视,余光里是房间家模糊的廓,她了一咙。
许未晚张开手,勾住那作的指节,她凝望着面前的女人,却是不曾拒绝。
那只手轻挠过手心,伴随着阵阵酥麻,许未晚听见女人又开。
简单几个音节,便将许未晚的思绪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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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听见阮青的呼声,比刚才重了几分,如有实质地落在耳畔。
己对阮青的,像之前坦然说明她喜和阮青一样。
“没什么。”她说,“只是突然想起那幅画……”
许未晚动了动,最终一个浅笑。
阮青的语调有些特殊,总是懒懒的,带有些许鼻音,像是微醺时人间的呢喃。
在阮青的注视里,许未晚将自己捧来。
“别想其他的,好吗?”
勾着那截吊带,轻薄的布料堆迭,肌肤一寸寸展。
“未晚呀……”此时阮青依旧是这样的语调,微微拖,近似撒地唤着中的姓名。
让人分不清她是在撒,还是只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