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同事,距离不对,说是旁的,又看不到表。
很容易引来猜测。
“陈编,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懂,能不能留你单独给我讲一?”
裴轻舟立在门,发向一侧稍斜,脚跟抬抬又放,问着转过的陈暮江。
留你。单独。
用词巧妙又大胆蓄。
苏晚黎拍拍陈暮江的肩:“记得说,我就先走了。”
没等回复,发从陈暮江肩越过去,经过裴轻舟时,步风将裴轻舟的短发向后带翻几丝。
跟鞋的响声在对视的两人耳中响,直到完全消失,她们才动离开。
不幸地,汽车影院去不成了。
姜迎把裴轻舟叫走是给她新通告,以及质问把那张“简笔画”价格压低的事。
裴轻舟当时没说什么,却不动声地去和制作公司以及售卖的相关负责人把价压来,让姜迎觉得她不听话。
大吵倒不至于,只是各执己见,稍有脸红。
裴轻舟不想激化矛盾,通告只能去了。
“所以,我被鸽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暮江笑得很明媚,盈盈看着离她不足一步的裴轻舟。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真是白费我。”手搭桌边轻轻敲了敲。
她手比陈暮江小,但放在碟机上,要比任何手模的手都灵动,敲来的音乐更是勾人魂魄。
敲了几,笑跟着停了。
两人心都有复杂,没想到一个月的第一天就不顺。
沉默到屋外有人说话,才收起对视。
“你腰疼?”
“谁说的?”裴轻舟不太想承认。
“苏导。”
刚苏晚黎同陈暮江说,席间看到裴轻舟一直捂腰腰。
陈暮江抱臂倚坐在桌边,张望着办公室里的布置,神虽有好奇,但散发的气质让她更像这间屋的拥有者。
看了一圈,又漫不经心地看前。
裴轻舟两手扶桌边,环着陈暮江,像只扑的猫。
“你听人说完,就没再好好想想?”
手搭到陈暮江上,拇指朝轻掐了,给提示。
纯稚和放浪在裴轻舟上收放自如,陈暮江有时竟不知自己喜她哪一面。
“想了,我的。”她淡淡地说,手指抵,似时针般动了。
疼人了,没有抱歉,甚至有丝傲意。
“然后呢?”裴轻舟捂捂腰。
“没然后了。”
声音很平,平得裴轻舟腰又疼了。
“你过来。”低声吼。
是要教训人了。
陈暮江角隐笑,她不知为什么,很喜裴轻舟微微气恼以及闹脾气的样。
也许,这就是陈暮江的贪,想要她自由的同时,也想要她被自己牵动绪。
明明人很温婉,但在把臂展开,手压在桌边,一寸一寸往前倾的时候,却又像个掌控者,势的要命。
扑的猫不拒绝到嘴的,更何况是自己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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