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勿怕,我真没事。”
他见应冀不接茬,又:“你,你给我尝一,一会你阿嫂送来了,我也分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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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是被大傻了么,还有谁得利!”
塑料兄弟的结盟
“大兄平日要是积德,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落得这样场。”
孙粲都不敢碰他,唯恐不慎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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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去吧,早些休息,我很快就回来了。”
这自然有应桓的人藏着,有些话不好说。
这是实话,应仲每每喝酒犯浑了,便被应仲痛打一顿,随后便被压在祠堂跪着。
裴郡主早已习以为常。
那兄弟二字可以咬得很重。
他使了过去,借着吃的名义挨过去悄声:“你觉得,这事儿是谁所为?”
“怎的,一句也不给说?二郎,这回我可没什么,净净,我可是因为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你赶给我吃块。”
应仲嗤笑着抢了一块,飞快地嘴里跑回原来跪着的地方。他那阿弟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从前装痴时候也看门。
他就不信应冀一想法都没有。
“还是你命好,有个疼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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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竖,待爷爷我去了,非死他不可!二郎,如今你我也算一条船上的人,总不能我们二人斗死斗活,他来捡便宜吧?更何况,他可是暗中觊觎孙氏许久,我承认,我是起过歹心,可你也打了,阿耶也教训了,我自然没那心思了。我这还是光明正大的,你防着我也没什么,可他在暗悄悄的,你受得了?”
应仲看得很不是滋味,空气中弥漫的香馋得他直咽,话说得也酸溜溜的,“阿弟倒是自在,无论何时,都有个贴人疼着。这,味不错吧,我瞧着倒是好,只是不知尝着如何。”
他那还留着孙粲瞧瞧来的垫,垫着也舒服些。
“我不急,你吃,你吃吧。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够不够,我再让人些吧。”
他想起了应仲的老病,眯着警惕:“你找打?”
算什么,哟,这瞧着真香,还是你疼我,给我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你吃了吗?也吃吧!”
“阿兄好算计,谁不知阿兄每次跪祠堂都是饿着肚回去的。阿嫂早见怪不怪了,哪里会给你送饭。”
孙粲还要再说,那门把风的婢咳了咳嗓,应冀忙要她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