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象十分难受的样,雪白的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十分难受,不知那药到底是什么用的。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呢?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浪的没说的
“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来,面自己了,我们再上!”
“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日,,不就得了。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来,这么被那个坏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那瓶里的往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都涌了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心大动,哈哈大笑。
大个看了一,:“妈的,真!不行,我忍不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
矮坏,光着,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一个摸着袁老师的房,嘴里不停地说着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都看了对方中的恐惧之意。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
“我说你们这帮有文化的人想的东西还真有意思,把药的名字都成这么文绉绉的,象我这样的人哪能明白呢?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两个。”
“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能力最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夜御十女的纪录。”
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也不急着了,他爬起来,从袋里掏个小瓶来,抬起袁老师的,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来,着袁老师的鼻,把小瓶里的全倒了她的嘴里。
看袁老师的声越来越大,扭得越来越激烈,连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透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让娘们发浪的药的?”个问矮个。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你。”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呢,,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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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那矮个蹲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说。
只见那个褪亮了他的,钻到袁老师,仰面躺在床上,那蠢青暴,黑黝黝的直直立。他移动着,见便要。
“是一朵荷?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
作为人上的装饰。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矮个说:“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药啦。小凤说有,新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有劲儿。”
“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连了三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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