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4）(6/7)

「这真是你说的那个废的妈妈？」

三生卖力地腰，脸上愈发兴奋。

到目前为止，没哪个男生不卖力她，或许是知那个早先趾气昂的中年女人，不过是个护犊的母亲，现在她赤，被这帮人压在。

大家都想对她发一番，忍了好久。

妈妈……这个词让我心颤了颤。

我知我不能再骗自己，我不能再佯装不知发生着什么。

可是，若是这和母亲那张英气的脸拼合在一起，我便到刺痛。

我接受不了。

好像看不见她自信满满的神，我就什么也不到。

「这烂谁都能，想多久就多久。」

大修踢掉了坡跟鞋，一只凉鞋的系带已经烂了。

「你都叫他废了，不就只有这婊才能生嘛。」

「梆」

的响，那双鞋被踢到了小骆的床边，恰好落到我面前。

我一脸呆滞，甚至能嗅到女人的气味，能听见她的声音。

「……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妈妈说……」

她那张犀利的嘴，说话少有的轻柔。

三生抓着裹住女人脑袋的衣，掀开一角，了一张的嘴。

他低，堵上了她的嘴，伸搅动。

中年女人的手意识抓我的床垫，指甲都嵌了去。

唾从她的嘴角溢来。

她手指上着戒指。

我认得那戒指。

老妈的手上就带着那戒指。

捣，捣，捣……青年的向送。

我的床铺剧烈震动。

女人的双手并在方，手指蜷曲着，抠床垫。

寝室里温度渐升，男女合的气味让我不过气。

床板隔着秽的画面，女人仰起盆腔，那着她抬的间，黑林之中，一些滴开始往外溅。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最终，慢慢止住了。

三生踩在我的枕上，气

吁吁，似乎完事了。

我睁睁看着他从女人的间。

顿时，白浆溢，穿过乌黑的发，化作几溪，绕过她的肚脐，爬向她的腹腔，在双之聚成小湖。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这是谁设置的铃声。

那是一首最近行的歌。

几个男青年循着声音，翻中年女人的包。

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他们想都没想，关了手机来电。

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使然，探究这女人的隐私，令这帮大男孩到兴奋。

，香，卫生巾，一些零钱……他们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这不是那个谁吗？」

一个三生瞪着记者证，「你过来看。」

大修刚脱了，就被他们叫到一旁。

「她不是那个搞采访的？曝光这个曝光那个。」

大修念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我睁着睛，如有一惊雷噼中了。

我不能骗自己了，我再没有任何的借，我必须接受现实。

「吴曼」

是老妈的名字。

这个在我的床上被一帮无赖迷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这就是那个女记者？」

一个三生有些惊讶，「差搞到你爷爷上的？」

「在别人的地盘里不晓得弯腰，这贱女人还以为自己很正义。」

大修抓住包裹女人颅的衣，将她整个人拽了床。

这一摔去，跌坐在那个方形的饭盒上。

「我听家里说准备要搞她了，早晚的事。」

他一把摘掉了她上的衣，那一短发凌地散开，女人了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