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什么?”
他向来以貌自傲,穿最鲜艳的绸衣,最招摇的金铃,每天都心维护自己的仪容。而兽类又以尖牙利爪为,这个女人不会要把他引以为豪的龙爪给绞掉吧?
仿佛施恩般,她慢慢地摇动,纤腰楚楚,雪如波浪起伏,两嫣红颤颤,看得少年目光发愣。
“好不好,,”他胡地吻着,哀求:“求你了,求你了。”
,尽数吃了去。这个姿势得很,他得发麻,咙里溢呜呜的。
谢云渺终于忍不住勾,一贯清冷的面容浮现浅浅的笑意,如冰消雪释。
“求你……我。”少年整个脸都涨红了,艳如海棠初绽。
上起落,如乘着一叶扁舟,在波澜万顷中浮浮沉沉。致的一慢一地咬着他,里每一层褶皱都在搓厮磨,两人急促的呼在一起,缠绵而炙。
书案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吱呀作响,伴着时轻时重的哦声,满室意缭。
他灵光一闪,秒懂。连忙藏起爪,大惊失:“不可以,不可以!”
动之时,他前额的鳞片隐隐闪烁,幻化赤的龙角,双手成尖锐的利爪。他拥着谢云渺,像是要把少女狠狠自己的里,指甲无意识地在雪肤上划细细的红痕。
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云渺的背上遍布浅浅的印记,衬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仿佛遭到了凌辱。看得来在刚才的事中,他有多兴奋。
他额上青暴,金眸满是迷离,腹的望怎么也没法得到纾解。又羞又愤地说:“好好好,我不动了。你动一动,动一动!”
少年心中滴血,扭过忍气吞声:“不要你!我自己剪!”
少年心虚地瞥了她一,清清嗓想要说些辩解的话,却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指甲。
然而,冰冷的戒尺又重重打在他的腹。疼痛带起一片奇异的酥麻,仿佛有一从伤漫延至四肢百骸,说不的舒服受用。他绷着呜咽,中的玉又涨大了一圈。
金眸中满是警惕之:“你也用戒尺打我,我们扯平了。”
院中竹影摇晃。虞苍舟面苍白地静立着,不知在门外听了多久。
云消雨散。
谢云渺仍然盯着他不语。
他一挥袖,动灵气打开了门。
他忍不住扭动着,毫无章法地着,贪婪地汲取着更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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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瞪大了睛,急急地说:“你这女人,怎么又打我?”
她的指尖轻勾描绘,在他的腰腹连。神渐,意味地说:“况且,打你又怎么了,你不是很享受吗?”
“嗯啊——”撞击声越来越急,的少年低低地声来。
谢云渺将他压在书案上,冷冷地说:“我准许你动了吗?”
“咦?”他突然神一动,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动静,随及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