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行不明显的小字映帘。
锁门为号越狱,正午官军佯攻掩护,东门。
里面还附着一把灰的小钥匙,米芙卡项圈的锁孔试了试,却转不动,又试了试拘束住小朵的枷锁,这次十分顺利地转动了起来。
她赶又钥匙,朝着二人使了使,二人也登时会意,现在还不是越狱的时候。
这枷锁钥匙都是通用的,然而项圈的钥匙却迟迟没有发现。
米芙卡叹了一气,能拿到一把钥匙,证明米丝尔和莉莉安的确尽力,也是无能为力了,只是这固沉重的项圈,没有钥匙该如何打开?她又扫视了一纸条上的字。
东门很好理解,她们只掌握了位于南门的第三营,而东门外的官军主力至今还未能掌控,但格瑞斯显然是不知的,在多疑的他看来,必定会认为人数明显最少却首先攻的第三营是佯攻,而把大量队调往东门,这,本来并无反意只是军心动摇中的官军主力在压力,不想反也得被反了。
一旦发生冲突,就是她们突围城的机会。
当然不能明面上说的另一她也猜到了——作为神母教成员,米丝尔和乌奈,包括听她们调遣的铁面军,也不愿意城主和她们直接接。
但是这个锁门为号是什么意思?可惜,为了隐蔽,这一张小纸条能提供的信息实在太少了。
她把纸条丢墙上的油灯烧掉,刚想继续细细思考,异样的觉却又从涌动起来。
细的肌肤开始异常地发发酥,超乎以往地起来,两条不自觉地来回蹭着,发酥发胀的私逐渐,开始渗了晶莹的。
给自己打的是媚药。
米芙卡骤然醒悟过来。
原来是这样,看样,城主和小朵也和自己一样,估计已经经受了很久这样的日常媚药了,把她们每天得被望折磨近乎虚脱,自然也就没了越狱的力。
他们看到昨晚两个人已经被玩透支了,所以今天的媚药只给自己注了。
米芙卡暗叫不好,本来她被调教后就望烈极其的,此刻在度媚药的作用已经浑发酥难耐了,这要关大脑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被望填满。
她咬着牙掏米丝尔给的药包,把两个药包的药粉混合,横心再一次仰一,直接把全剂量的药全吞。
然而此时她一直仰仗的药似乎也不起作用了,小翕动不止横,苞放立来,如同发的小母狗一般不止。
她靠墙微闭着睛不止,双大剌剌地岔开,毫无收敛地一只手玩已经的,另一只手掏着成了帘的小。
但这样的刺激显然满足不了米芙卡,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了被枷锁拘束,动弹不得的阿希利尔和小朵。
两白皙柔凹凸有致的,被固的枷锁牢牢束缚,以最羞耻的姿势把私密位暴在前。
那微微动的小,雪白的酥,甚至阿希利尔上穿的两个拴着链叮当作响的铁环,这一切在米芙卡的里都显得诱惑十足,简直像是摆在面前的两盘珍馐。
米芙卡双泪努力克制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发在她们上,她们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这乘人之危的行为太可耻了。
然而那蓬蔓延的哪里是她能够控制的,面的小豆豆酸胀得简直好像要来,满脑都是就这么听从望破罐破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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