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包一般。中年大叔浑一激灵,包虽然并不十分,但这被品尝的觉却别有一番刺激,他顿时发“呜呜”的怪叫声。
另一边的黑人此时却反应更加激烈,不时一一的、甚至翻起了白。原来正吞吐着的莎尔娜忽然一个前倾将螓首埋低,整张俏脸扑密的里,任由大的一整腔、从斜上方地撞到她温致的,修的香颈随着凸起的形状。由于她正低坐着,因为角度关系,咙后被蛮横地绞得弯曲、也被间的卡住、挤压;而本该更加难受的莎尔娜却表轻松自如、满媚意,甚至红的还饥渴地一张一翕收缩着、吞咽的动作。好在黑人的度不,不然非得被这一给掰折了。
“丽雅,你怎么不吃呀。”咂着包的塔妮看见同学迟迟没有动嘴,糊地问。
“哦…哦,没什么,我这就吃。”将金发梳至耳后,回过神来的伊梅丽雅也低、将自己面前的嘴里。
“…唔。”觉得好友的样有些奇怪,可又不想分心前的,塔妮还是将注意力收回。嘴里的包已经没什么味了,她松开嘴,开始享用真正的“味”——用手指慢慢将包剥,硕大的渐渐显来,一层层散发着雄味恶臭、黄的包垢和斑的混合,满满地粘在整个和冠状沟上,空气中霎时弥漫起一阵郁的腥臭味。
看着面前肮脏无比的,塔妮睛里几乎快发光来。这是她最喜的味:近乎结块的包垢可不只是不清洗就能攒来的,还需要和充分混合、在包里不断发
酵,而且的主人还必须是新陈代谢极快的质,才能造就这独特的风味。
用手指捻住一块黏糊糊的黄结块,塔妮轻轻将其揭放小嘴里,粘腻的和厚腥咸的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塔妮脸上顿时浮现幸福的表。餐桌前,这个着秀气镜、梳着麻辫的女中生就这样一块接一块地将包垢揭,滋滋地品味着。只不过这可就苦了中年大叔了,不仅没了香伺候、粘着的包垢被撕时还给带来阵阵刺痛,疼得他嘶嘶冷气。
秀樱抿着、呆愣愣地看着两位好友味地享用午餐的样,伊梅丽雅不禁脸颊微红、有些害羞难耐。
或许她的同学们不会想到,平日里泼辣开放、打扮得枝招展的伊梅丽雅竟然是如此“纯”,对普通魅来说稀疏平常的、在她看来颇有些难为,以至于榨的技巧太过差劲,平日里的也都是选择早、的来掩饰……仓库里,一个文弱瘦削的男生正着腰、激动地眨着睛,他正是伊梅丽雅的午餐。素来早的他,此时正被一张柔的小嘴住,虽然没什么动作、但他仍然兴奋不已,立着杵在伊梅丽雅嘴里。
“咕叽、咕叽……”
不像伊梅丽雅那么温温吞吞,莎尔娜的动作就狂野多了:脑袋大幅度地抬起又落,到只剩后又猛地一冲到底,时而的沾满了闪闪发光的、而伊梅丽雅的柔颈也随着的时时细,看上去简直就像在用她的窄一一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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