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续章（16）(6/7)

程志扬和嘉嘉坐在祖尔坟前，回忆着一家人这些年一起经历的滴滴，只是他俩还不能接受，祖尔真的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随风而逝。

可惜他俩都知，祖尔真的走了，就像她信中所说：此生无缘再会，唯盼有来世再与你相逢。

「傻丫……」

程志扬忍不住落泪来，祖尔是带着遗憾走的，在死亡面前，他心里同样充满无力。

二人回到祖尔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老约瑟夫已经准备好四人份的农场起司汉堡。

程志扬和嘉嘉没有挑剔，服从老约瑟夫的安排坐到餐桌旁。

老约瑟夫伸手来看向程志扬和嘉嘉，程志扬和嘉嘉都懂，他是要餐前祈祷。

「这份是谁的？」

嘉嘉问。

约瑟夫：「克莱尔，祖尔的妹妹。我们不用她，她有自己的时间表。」

嘉嘉和老程对望一，心里猜测这父女俩的关系应该是有些张的。

程志扬见约瑟夫还伸着手，就也伸手来，三个人手拉手闭上了。

老约瑟夫：「天上敬的父，谢谢你将祖尔的朋友带到我们边，带来了关于祖尔的好记忆，谢您让我们有充足的，赞你，阿门。」

老程和嘉嘉不信这些，但是也尊重约瑟夫的信仰，或许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宗教真的是可以眠和麻痹自己的好工。

不然，若是易地而，老程自认没有约瑟夫这么平稳的心态。

老约瑟夫拿一瓶波本，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晃了晃问程志扬：「要来一杯吗？」

程志扬摇摇，从行李箱翻一瓶路易十三，送给了约瑟夫。

约瑟夫笑笑说：「这是好酒啊，我都没有喝过。」

程志扬

：「要不然，尝尝？」

约瑟夫欣然：「今朝有酒今朝醉，尝尝。」

酒瓶一打开，厨房里很快弥漫酒的香气，两个老男人之间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约瑟夫问。

程志扬和嘉嘉早有计划，说：「我们计划在国停留一周，今天是周二，这个周日我们坐飞机去纽约，周二一早的飞机回黎。」

约瑟夫：「好，这几天你们就住在家里吧。」

程志扬和嘉嘉没有推辞，答应了来。

约瑟夫叹气：「祖尔回家来时候，病已经开始恶化。虽然她很少提及在黎的生活，但是她在病床上每天都会拿你们的照片来看……你们之间肯定很好。」

程志扬和嘉嘉也忍不住掉了泪，嘉嘉说：「我们是家人……」

老约瑟夫泪，欣的微笑说：「那孩在黎也有了相亲相的家人，谢谢你们对那孩的照顾。」

程志扬歉然：「我们没有照顾好她。」

约瑟夫摇摇：「不，这是那孩的选择，不怪你们。」

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一个女孩走厨房，见到家里来了两个客人，明显愣了一。

程志扬和嘉嘉也愣了一，只因为这女孩的打扮着实有些前卫。

哥特暗黑风格的烟熏妆，鼻钉、钉，还有耳朵上一圈耳钉，无不彰显着女孩叛逆的个。

约瑟夫介绍：「这是祖尔的妹妹克莱尔。这两位是祖尔的朋友。Ｅｄｗａｒｄ和Ｊｉｌｌ．」

「你们好。」

克莱尔随意打过招呼，然后一坐开始享用晚餐。

约瑟夫和程志扬喝着酒聊天，嘉嘉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克莱尔，虽然女孩画了很的妆吞，打扮也有些非主，但是嘉嘉依稀还是可以看她与祖尔有几分相似。

克莱尔也不在意嘉嘉好奇的目光，自顾自吃完晚饭，然后就离开了厨房。

约瑟夫说：「这孩以前不是这样的……」

嘉嘉，亲人接连离世，给他们父女带来沉重的打击，可是自己和爸爸真的是无能为力。

国乡村的生活单调且平淡，约瑟夫父女每天照相同的日程表，日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吃着同样的麦片和起司汉堡薯条，程志扬和嘉嘉觉生活在这里，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可是静止的时空没有挽留住祖尔，夫妻俩每天都会步行到祖尔坟前陪她坐一会儿，然后四走走，彷佛这样能找寻到祖尔曾经留的痕迹。

晚饭的时候，老约瑟夫说：「是的，农场外墙上那个涂鸦，确实是祖尔小时候画的。」

克莱尔也不像第一天见面时那样抗拒，好奇的问：「我都不知这件事，你们怎么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