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周末的时候,我说我看你是不是好了,我回家呆两天,你要不舒服我再过来。
这么人畜无害的时候自然持不了多久的,隔天晚上他看我拎着个行李箱,又不住嘴了,我冲过去比划着要踹他,“哪像你们男的活那么糙!”
他就不会有什么不当真的,他不会觉得你伺候他是不应当的,他会环顾四周给你一个客观的反馈,凭着本心说需要不需要,需要了就说行,不需要的理由只会是不想吃。
怪气,活像个老痞,老氓。
你开着他玩笑说,“爷,您还有什么需要吗,我再给你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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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这个灵光,隔老远就说,“别洗,吃的时候再洗,现在洗就不新鲜了。”
“不去,你在这训犬呢?”
真是个祖宗胚,支使贯人了。往那一躺,张张嘴就是活儿,他这样得是家里人伺候了几十年才养得来的,你还醉在他无无求的脸里,享受一分钟岁月静好,他眉一蹙,就准有哪儿不满意了,甭你是谁他也是没一客气的,一个不舒服就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满。
你再看他那姿势神态,除了脚打着石膏,面不改,形优雅,单看那肌比你神得多,脸上淡淡的时不时看着远思考什么,又知在自己
他这副样可真把我憋坏了,动也不敢动,骂也骂不,只能自己生闷气,“这不光是衣服,门一两天也得这么多东西啊!”
“你明天真的多拿衣服来。”
临走他拉着我很认真地说,我也,说好。
他在沙发上笑。
后来几天,我每天了班就直接过来,他把门禁卡给我,又跟家那边报备了我份,也不用再实了。
偶尔我回家拿东西去晚了,他还要我,故意给我摆脸,打电话过来这事儿那事儿的,见我不接招他就直接骂我,说我待他,“能让一个伤号自个儿在家,你真够可以的。”
他不仅要东西,还挑服务,有一天陈来了给他家冰箱满上,我已经估计他使唤人的频次,就叫陈把果都洗了,等他要吃什么直接拿给他。
他当时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书,听完我说话从书后面掀掀横楞我,“你在我这儿上班呢,还休个双休日。”
我加了力气搂他肩膀,踏实得很想就这么在他怀里睡了,但只能压去这依依不舍的私心,放他早休息。
你话一说,他就沉默了,过不一会儿你抬看他,他也没一丝不满,反倒自己将就着不吭声,但又动静来,让你发现他是真的委屈着不是诓你,面上还好脾气的,并不摆脸,大约在家待得人气场也柔和了,也不跟你来劲了,看得你心,主动去满足他要求,还要多询问两句,问他是要什么样的,恨不得拿两选择来,教他挑一个满意的。
我听完他训,居然诡异地觉得他说得有理,又有憋气又无言以对。
于是一会儿让我泡壶茶,一会儿上书房拿个文件,一会儿电脑用着不舒服了让我给搬个小桌,一会儿又嫌桌小没地方放,让我搀着他去餐桌旁边。好不容易都要齐了,我刚要踏实办会儿公,他准能幺蛾。
我看不见他人,气得我咬牙切齿,陈在一边见怪不怪地笑,甚至十分认可他的挑剔,还,我无语凝噎,这没个被PUA几十年的功夫是不到的。
“让你多拿你还真没少拿。”
还没想怎么反驳他,他一抬,要这要那的,我就又溜溜地去给人家上茶奉果了,一边给他当廉价劳动力,一边朝他背影吐槽。
的常不理你,可他是很靠得住的,所以他那些哥们儿能跟着他让他当大哥,所以我也在他这气势里得到安,哪怕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被惊怕了的却也不会是他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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