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去,他好像一就看来了,坐在床上瞪我,“简餐不算。”
“行行行,你说不算就不算。”
他朝我伸手,我很自觉地过去扶他起来,他揽着我边往外走边说,“你还有用。”
“是是是,你说有用就有用。”
他大概对我的逆来顺受很不适应,倒让他不知说什么了,也不涨着气焰跟我来劲了,我乖巧得让他找不到槽。
他果然挑,从前没发现,吃个菜挑挑拣拣,一会儿是今天这个豆不新鲜,一会儿是淡鱼就是没有海鱼好吃,大概是人不舒服吧,也不好,往常他吃东西其实很快,也吃得香。
“够气的。”我去给他倒了杯早上他吩咐的,先倒,再加冰块的,又兑了蜂,放在他面前,“你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当时也没怎么疼。”
“那你要不喝酒?”
“你要害死我,我吃着药呢。”
“哦哦哦,忘了。”
“这是没让你照顾病人,这要是把病人给你……”
“行了,别说话了,赶吃吧。”
他喝,放筷,“不吃了。”
“你今晚……”他看看楼上,“你住二楼我卧室吧,楼客房我住着呢,没房间了。”
“嗯……”
我其实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走了,他倒不客气,直接连住哪都安排好了,见我犹豫,他皱了皱眉,有不痛快似的,“想回家也行。”
话说完,自己可怜兮兮地站起来要走。
这人受着伤连发脾气也帅气不起来了,我在背后看他不方便的动作,偷偷笑他一,赶钻到他胳膊底搂着他腰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
他看着并不信,无力挣扎又不想理我。
“我是想回去拿衣服,我从公司打了招呼直接来的,这明天上班没换衣服……”
“明早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得了,这我也不敢吐槽他让我起大早了。
“多拿两件。”
“啊?”我没明白,“您是准备役我一直到您痊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