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地受到他刻意避嫌的想法,公事上我只跟他助理小江对,想来他已经关照许多。也或许他也有其他考虑,毕竟在商言商,不是我刷个脸就能解决一切的,多的是权衡利弊的事。
我隐隐觉得近来与他有关,但他正如我所说,实在又摘得十分净。
他能在人前把给我面和保持距离这两件事,拿在一个很恰当的尺度,一面让人家觉得我们私不错,一面又让人觉得我和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关系,也得不了太多好。
他也很会装,好比说有时候活动现场遇到,他常在人堆儿里刻意跟我打招呼,把我介绍给别人,可又往往开就是一个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可他戏也只能到这儿了,我还得往回找补一个哪有很久,不然会显得太假。
毕竟我们常没的场合,在场的总有人也会,万一撞到了就是画蛇添足。
但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从他那次占地盘开始。
我开始觉得我是特别的,因为没有女人在他边可以像我这样,放肆。理智甚至都没有场劝服我,劝我什么你只是这段时间占了这个特别的位置,其他的时间,比如过去和未来,这个位置都会有一个特别的人。
完全没有这样的思考来打击士气,我只是充分享受了这些隐秘的时光。
也许是幻想,可是十分快乐。
三月底的时候,还发生过一件事。
那会儿是我们合同确认后有段时间,这位仁兄终于放段,不为了避嫌摆甲方的冷架了,某天大夜里给我发了条微信,说,你们黄总够可以的。
我正要睡,给他回了个问号。
-黄总怎么你了?
之后,他就没了动静。
直到半夜,我睡梦中突然被手机吵醒,睁一看居然是他打来了语音。迷糊中我心忽然狂,大致猜到哥们是喝多了。
人在酒醉时的话往往不可当真,却总是让人难以抵抗,我接起电话那时,心是有些窃喜的。
我说了声喂,就等着他那边的回应。
他没回话,但是那边却很吵,我知他肯定是在局上,所以没多话,只是又问了几声。
那边闹了半天才传过来一句,“哥想你了,你赶过来。”
说话的人是何谷,我着问他们怎么了,听何谷的意思没什么大事。
“那你给我打电话什么?”
“来玩儿啊妹妹。”何谷痞里痞气又神百倍。
“我的哥,我要睡觉,你放我睡觉吧。”我从支起的姿势,又躺了回去。
“赶来吧,我哥喝多了。”
“什么东西?谁喝多了?”我不敢置信,“不是,他喝多了叫我过去嘛?”
何谷话不说清胡搅蛮缠要我过去,我鬼使神差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把脸随便上件衣服就门了,一路上何谷一直问我到哪了,我无语地不得不开了共享位置。
何谷跟门的人打了招呼,是个夜总会,到了地方我报了包厢名服务生立刻心领神会,格外地把我带过去。
推开门,也并没有许多人,只是我一家居打扮,跟这里格格不。
何谷第一个看到我把我迎过去,领着我过一群男男女女坐到里面的座位上,坐在他旁边。
而他呢,我反正是看不他喝多了的样,虽然看着是比较兴了,不过也是玩儿得很兴的样,跟桌上的人有来有回的正在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