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回说,前一阵齐璐叫了,但他推说没空。
-昨晚是杨小年又叫的我,我就后半场空去的。
-您老人家果然难请。
他又隔半天才回了俩字,开会。
我想了想,又问。
-你觉得小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这回回得倒快,但我没再回。
觉是这个世界上最握不住的东西,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昨晚的意思。
人和人的关系近一步的原因大致无二,反之,则各有各的理由。
不够,不愿,不能,都是理由,我和他起码占其一。
我不过圣诞节,也不怎么过元旦,年底烈的节日气氛和数不清的局,我反而多时猫在家里了。
年纪越大越享受自己呆着。
他也够忙,有一阵没怎么有动静了,我也没再联系他,不像前一阵时不时还分享搞笑容,或者老跟他吐槽什么。
倒是隔段时间能收到他主动传来在外地的照片,无外乎都是吃的。
我后来了解,他太会吃了,不光是北京熟,各地都知哪有好吃的,什么犄角旮旯九曲十八弯的胡同巷里,还是偏远地区哪座山上,总有他能寻着的味。
所以吃火锅那回他特意来找我,也并不奇怪,只能算正中怀了。
只是我淡了一些,没以往那么话痨,一方面也忙,一方面也有刻意保持距离那意思。
怎么说呢,稍微有降温吧。
齐璐生日隔天,我起来还发过一条朋友圈,一个合十打坐的和尚,文,无则刚。
熟的不熟的朋友基本都有个动静,我则逐一回复,何谷还留了一个坏笑,说,碰到和尚自然是要生扑。
我回,奈何,和尚姓柳。
何谷回了个哭脸,呔!岂可辜负!
如此,他依旧愣是几天没一动静。
小黑那阵老约着我去,因为不是什么局,都是白天去逛逛玩玩,有一回吃饭的时候还追问我,我也索坦白,试过,他没那意思。
“难不成……就是你朋友圈那个和尚?”
瞧瞧,这机灵的,“嗯哼,人家是正人君。”
小黑脸拧成了一团,很是不可置信,我一再确认,小黑连连摇,那表,活像见了什么鬼一样。
我就纳闷,“好人不可以吗?”
小黑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