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看着地上那些仍然生气的红鱼群。
“选好了?”上传来他的声音,我偏看见他的鞋,把鱼举起来给他炫耀。
“你看!”我笑嘻嘻,咱也是个有鱼的人了,他。
“哟,来了!”
老板跟他招呼,他扬回了声。
“这回来多少?”
“来个……十斤吧。”
“好嘞。”
话音一落,只见老板蹲来,把我面前这箱红彤彤的小鱼整个搬走,跟着又把旁边一箱也搬走。
然后就是去,上秤,装,装袋,再拎来一个小桶,把这些小鱼放桶里,到他手中。
他在一边却是看也不看,付钱,拎上小鱼,看看我俩,说,“买完了吧,走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原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还要傻问。
“你买十斤?”
“是。”
“什么?”
“喂鱼啊。”
“10块钱3条你买十斤喂鱼?”
“多买便宜。”
“这是,鱼啊?”
“啊,也可以这么说吧。”
我挪不动步,看看怀里刚刚产生的漂亮小鱼,把缸抱在怀里,扭过去瞪视着他。
“你离我鱼远。”
他好像装了半天总算绷不住了,当场哈哈大笑,那声量共鸣直达天板,引得路人回注目。
直到上了车我还是抱着鱼不肯撒手,仿佛隔坐着的就是那菜市场的杀鱼凶手。
“你把鱼放后备箱吧,我后面有专门放鱼的,你这么抱着再洒了。”
可是又让他捡乐了,他就这么笑了我一路,得了便宜还卖乖。
“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你买的是这鱼呢,我回回都去他们家,捡便宜的买几斤,能喂好一阵呢。”
我说不话,这把算我败了。
郝意今天要回学校,我们预备先送她,走到一半黄总突然来电话。
我顿觉不好,一般没事儿黄总从不打我电话,更何况还是假日,接起来,果然是项目了状况,要上去公司。
“行,那这么着,妹妹不急,我先送你,然后送妹妹,你结束了跟我说。”
“那麻烦你了。”
我也没心跟他逗闷了,闷找公司的人了解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