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聊完酒过三巡,这波人的正题才开场。
怎么形容呢,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从国家大事聊到国际关系,没有他们不能聊的。
用两个字概括就是,。
为什么不聊聊自己,因为没有,都是一个圈的,自己那事不大天来,总要聊一些远一的事。
够不着的事,够不上的人,就比如说这次这个嘉宾。
“他是单是吧?”
“不知,应该是结了吧,多大岁数了。”
“结了,孩都上学了,上回谁见他带着孩来的。”
“他可不像结婚的样,哎哟这男的看着像是单久了,那个格都有奇怪的。”
“老黄你这个嘴啊,难怪你搞不定人家。”
我自己喝了酒,神仙凡,好人翻车,小人得志,人人都看。
周围几个人笑骂起来,可是却都听得兴致,脸上都带着瞧笑话的喜悦,仿佛这个谁都请不到的嘉宾已经是比他们不如的小人了。
“哎不是的呀,男人嘛边总要有女人的,你见过他带女人嘛?不是老婆还是小呀!”
黄总察言观,自然知他们听什么,越说越带劲。
席上的人或烟或喝酒,都不置可否。
“对嘛,不正常的呀,他这样的男人,也不是不去社场合,没见过沾女人怎么像话的。”
没得到否定就是得到了肯定,黄总往后一靠,叼起一烟,边边糊糊地咕哝。
“不什么女人嘛,晚上回去上了床一抱,啧,是吧。”
叼着烟,黄总扬了扬左右看上两,跟旁边人对了个神,席上也发或应和或嬉笑的动静,整个人更得意了,也抖起来。
“看你那德行,有女人能他妈让你知?”另一个人捡起个果盘里的小西红柿,砸到黄总那贱次次的脸上,一桌人笑得更了。
聊来聊去,还终归是要聊到女人。
后面的话也没什么好听的,偶尔还要扯几句到我上,可是即便再怎么令人面红,我也不觉得多么窘迫。
只是走神在想,也不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适应这场合,适应这人们即便尴尬和窘迫也并不难理解的话题。
夜了,这帮人聊得,我却听得无聊,装作去洗手间门散散。
“我们鸽还没有男朋友,不要在她面前讲这话题,人家小姑娘听了尴尬。”
后黄总的声音貌似给我解围,却换来一桌人落到上的睛,我回笑笑打个招呼。
带上门,松了气,并不在乎门里面又如何把话题转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