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越发浓郁的秋色,一眼望去临海城市——青屿,叶子打着旋儿落去街头,短衣短袖的行人撑着遮阳伞,踩过落叶匆匆走过烈日。
城市郊外公路,望去远方,热浪扭曲空气,远远的,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嗡鸣咆哮里,夹杂些许铜铃声。
飞驰的身影偶尔停下,摘去鼻梁的墨镜,掏出手机放去耳边。
“表哥,你到哪儿了?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陆良生对着车头一侧后视镜看了看,微翘的短发,寸出干净的面容越发俊朗,朝着镜里露出牙齿笑了笑,戴上墨镜,扭动右手握上的油门。
嗡!!
引擎声咆哮而起,车轮疯狂在原地打转,拖出‘吱’的长音,甩出一道胎印,下一刻,轰的弹射而出,卷起风浪将路边大树拂的摇晃。
这辆车并非老驴所化,踏海回来时,在海滩捡来的,一群玩摩托的青年从数米高的礁岩上冲刺下来,其中一人驾驶的摩托落地,车身半截都埋在沙里,前轮更是弹飞掉进了海里,整个人摔的七荤八素,后来车也不要,就那么走了。
陆良生来到这个时代,接触的、看过的车里,颇为喜欢叫摩托的车辆,恍如回到当年骑着老驴一骑绝尘,奔驰官道上的感觉。
既然对方不要了,丢在此间也是浪费,索性将它从沙地提了出来,使出御水的法术将落进海中的前轮递送到面前。
“敕!”
宽袖挥开,指尖按着摩托油箱书写下篆文,亮起法光的一瞬,结成细细密密的纹络蔓延开去,侧躺沙地的车身一阵金属扭曲的声响,破损的零件自我复原,脱落的前轮蹭着沙面自行回来,重新镶回去,螺丝螺帽也同样一一返回卯上。
片刻,沉重的机车自行立了起来,发动机轰鸣咆哮,法纹蔓延至车头,金属拉伸前撑,整个模样变化成之前老驴幻化的那辆。
灯光闪烁两下,示意书生骑上来。
陆良生双袖向外一拂,骑上的刹那间,t恤牛仔,一双铮亮的皮鞋踏上踏板,一只手一抖,化出一副墨镜戴上,一拧油门,后轮抛飞无数砂砾,箭矢般冲出,跃上公路弹跳两下,翘起车头一骑绝尘而去。
.......
嗡!
嗡嗡!
城郊公路,咆哮的轰鸣伴随一侧大海、一侧城市的风景向后退去化作嗡的的声音飘荡陆良生耳边。
循着陆俊身上那枚赠予的铜钱气息,沿着这条公路转去临海的一片小山当中,道路还算平整,并没有太多的颠簸,拐过一个路口,远远见到拉起的红条,挂着一张通告:前方有剧组拍摄取景,还望多多体谅,小声慎行。
落款是某个拍摄组,以及不知谁调皮的画了张拱手大笑的笑脸在上面。
“这倒是有趣,就是不知跟当年红怜她们是否一样。”
穿过拦路的红条,那边隐隐多了说话声,陆良生过去时,守在那边的两人也听到了摩托声,急忙赶了过来。
未避免误会,陆良生自然先将来意告诉两人,其中一人似乎认识陆俊,脸上顿时露出笑容,让出道来。
“你就是陆哥说的表哥吧,哎哟,陆哥这演技了不得,快快,里面请,从这里进去就能看到导演。”
朝二人点头谢了一番,陆良生撑下支架,也不拔钥匙,径直走过前面遮掩的树林,沿着脚下的一条水泥小道百余步,忙忙碌碌的身影渐多了起来,抬着灯光的、穿着戏服的,来来往往,给人化妆的师傅跟在后面跑,也有衣衫褴褛的身影排着队等候让人往脸上涂抹红红的颜色。
一片嘈杂声里,不知谁喊了声:“咔!”
前方一群人作鸟兽散,走去旁边坐下,拿起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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