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须‘织田宗家’如何、咱们‘日井织田’的家格如何,说实话,女儿一都不关心。我只请您告诉我,源之助到底去了哪?”
“哼!什么都不关心,那你当初跟你那婊贱妈,非要死乞白赖地跑到府上来认我又嘛呢?我养你这么多年又嘛呢?混不吝是吧,行!那我就如实告诉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嘛,我把你关起来之后,当晚那个什么狗新田源之助,就被我带着家里的这些家来手们,拖拽到靠近小牧山的密林里,给活活打死了!而且,老是亲看着他,被小牧山上来的群狼,从一给啃净到就剩一堆白骨的!”
“什么?不……不!”
那一刻,真的整个魂魄都塌了。
——再后来,在那次歌会上,真故意刁难阿艳的时候,了那句“相思藏眉宇现,我心忧忧难承问”,其实并不是毫无缘由,因为自从她知了新田源之助的死后,她每每一人独时,都会找些寄托相思的和歌或汉诗来阅读背诵,以此藉自己受伤的心,即便到今天,真也总觉得,源之助虽然被豺狼吃光净,但他的魂魄,却依旧在哪默默地等着自己;
而当阿艳诵源实朝公的阙“龙田山上雾绵,山樱灼灼谁人闻”时,被动心弦的不只是一直思念近在那古野、却不能见面的织田信的阿艳,还有一直在心中默默悼恋源之助的真。所以无论如何,真都是乐意跟阿艳朋友的……
只不过,那年的阿艳和三郎,还是两个经常厮混在田海滩的小孩。他们并不知,在清须城日井町的屋敷里,有个小女孩正将要经受什么:
“不什么不?哈哈哈!你不信是吧?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上上早都知这件事!就你还傻乎乎的等着那臭小从骏府回来!”
“呜——哇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残忍啊!那可是我的人啊!父亲,你真是个混!”
说着,真就手端起桌案上的酒碟,把里面的残酒一泼到了织田三位的脸上。
——过后,真很后悔。
但是有的时候,她又觉着,即便是当时自己不对着织田三位泼那杯酒,似乎也避免不了后来的事……
织田三位冷冷地用吴服的袖抹掉了脸上的酒渍,眯着看着前的哭得撕心裂肺的真,就像一狼见到了一团腐一样:“混?你个贱货,骂老是混?老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去好好嫁人、来回报老就算了,你还骂老是混?行,你刚才不是说,我把你当不当作女儿,对你来说不要吗?而且,一个臭唱戏的不是也可以跟你那档事吗,好……”
于是织田三位突然站起了,并且又突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光了,一边朝着自己的女儿面前走去,一边从背后解开了自己的兜布……
真当时本应该立刻撒就逃的,但她着实被吓傻了,第一她难以相信父亲真的会对她接来的事,二则是她在微弱的油灯光线,见到了织田信政那一如枯藤缠绕蜿蜒的刀疤跟箭、那如捣杵一般且还朝天打着弯儿的立、以及那冷峻狰狞的表后,一凉意直接从她的脚底窜到全,然后又返回到小,让她的肚直攥……
“你……父亲……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啊!”
等到真反应过来,想要转逃走,本已经晚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想要在仄的空间抓住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简直就像是一只狸猫咬住一只麻雀、一条鳄啃住一只鸟一样轻而易举。
而等真在此反应过神来,她才发觉自己面的两个都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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