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回信的斯波义统,简直大喜过望,于是那阵,斯波义统时时刻刻言必“上总介三郎殿”,虽然这位老先生其实也本没怎么见过三郎,况且早先在听说了三郎来的那些不为人称的或稽、或尴尬、或离经叛的事之后,整个清须城骂三郎是“大傻瓜”“蠢材”骂得最凶的那个也是他,但现在在斯波义统的中,三郎简直就是神祇的化,恨不得上就把他供奉在清须城二之的鸟居后面。
除此之外,斯波义统还天天在家设宴,倒也没有说是要特意去请谁,却让各房妻妾跟三个儿义银、秀、义冬,以对待重要客人的方式排座并且陪伴阿艳:吃的东西极其丰盛,满桌各的山中走兽云中燕、各的陆地羊海底鲜,还有什么猴燕窝鲨鱼翅、什么熊掌贝鹿尾尖,仅仅用了两天,就给阿艳吃得差上火伤;在席间,义统还得吩咐义银、秀跟义冬,以及家里的各房姬妾番地给阿艳敬酒,每次酒过三巡、意到兴致,斯波义统又总会不停地提及三郎,对着阿艳把三郎上了天,自己还不过瘾,还得让阿艳细致板牙地给整个武卫府上的人,将三郎从小到大过的事都得给讲一遍,且是阿艳讲一段,义统就拉着自己这几个儿跟那几房姨太太一起夸三郎,把阿艳得那叫一个烦。
——近些日从海外来尾张的南蛮人,有些个叫“伴天连”传教士的,在跟人传教的时候说过:在他们的典籍里记载人类有七大罪,、馋虫、怠漫、贪心、攀比、懒散和怒气,这七个玩意确实不能被勾引,只要一勾引,绝对会决堤。
阿艳对于三郎的跟想念也是如此。原本对于三郎的思念,阿艳只是默默地藏在心里,而在这些日里给斯波义统一通絮叨,对三郎本来已经变成微弱小火苗的惦记,一就被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更不要说,义统让阿艳当着众人面前讲述的那些三郎所的趣事、怪事、潇洒事,在当时完或者发生完之后,本来都是阿艳与他躲起来肌肤之亲的时刻,所以当阿艳忸怩又尴尬地讲述着三郎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之时,她满脑实际上都是三郎那似小麦又似黄铜一般的肌肤、似打糕又似岩石一样的腹肌,还有那似铁枪、似杵、似碧玉、似火的男……
于是,每次跟武卫府里的人喝完了酒,阿艳又都会一个人躲到厢房或者储间里,默默地拿三郎先前送给自己的那柄肋差短刀,把那乌黑的刀鞘想象成三郎的那又大又的,在手里和脸颊上捂得温了,然后再在中得满是唾津,随后极度饥渴地扯开衣领、分开双、掰开,一把就将刀鞘到自己的,一边里念叨着
“三郎……三郎”的呓语,一边握着整肋差在自己的中,又一边用着沾满自己的手指,来回地在两只酥上抓着……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哪有这样的……”
——其实每当阿艳默默地享受沉溺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且用那柄肋差把自己的得冒白沫、一的白浆淌在那粉的小上的时候,她名义上的丈夫斯波义银,总会在一旁默默地偷看着阿艳,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从武士袍的里面揣兜布里,默默地大张着嘴动着自己的。
但垂涎归垂涎,义银也实在是不敢对阿艳真的来什么,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当一个小山田信有。索,义银直接偷着派了几个贴的近习侍卫,趁着家里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大堆七八糟的家伙什搬到了外城的一个靠近自己比较喜的两个小妈们的屋敷的小厢房那边,再也不跟阿艳一个屋睡了——真别说,搬来的当晚,那是斯波义银几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宿。
对此,阿艳也是乐得自在。
除此之外,老武卫某次喝多了,还答应了阿艳要随走动的要求——于是阿艳在筵席结束之后,就带上了那把贴的肋差,立想要往那古野城逃走,结果,她却还是被居城门的守备足轻拦了来——阿艳这才明白,老武卫这是跟自己耍了个招:清须城的范围,阿艳能随意走动,但就是不能城;
“阿艳啊,别走啦!现在这世,着呢!你看看,作为你义父的寡人我,也不怎么城吧?那是因为在这偌大的清州城里,寡人我是‘尾张守护’、‘斯波武卫’,了城,外面的那些刁民们,是吧,还有一些目无法纪、纲常败坏的地武士们,对吧,他们才不咱们是谁咧!那对咱们这些‘贵人’们,可是连抢带杀的,甚至,还会看你是个吞貌绮丽的女而会对你行污欺辱!所以啊,别城外瞎走!在城的话,你倒是愿意去哪就去哪!知你先前在胜幡城和那古野城散漫惯了,可寡人我可是为了你好啊!听听劝吧,阿艳!”义统还煞有介事、苦婆心地对阿艳规劝。
“也是……武卫殿,您说的是。反正退一万步说,阿艳现在即便不是您府上的的儿媳,阿艳也是您的人质。是这样吧,武卫殿。”而几日一吃就是一整天的宴席来,在上座坐久了的阿艳,也懒得再跟老武卫装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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