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白的玉肌已经覆上了连绵的桃粉,不断着细密晶
莹的香汗。来回抚火的肌,柔糯丝的手让伊比斯到燥—
—明明前的少女和大翘大白都沾不上边,自己居然又燃起了已经发过
了的望,想要用大的贯穿前这小可人的尤,让她在婉转承
……
「走开!走开啊……」
不知不觉停了玩,而得到了息的妮芙丝迸了一力量,生生将快
要压在自己上的青年推了开去。伊比斯并没有压制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顺着
她的意思退到一边。
「你不喜我碰你,对吧。」
这是明人都看得来的事实。哪怕已经洪泛滥,哪怕已经渴求着被
,面红耳赤的妮芙丝还是聚起最后的意志奋力表达了拒绝。
她原本那总是带着超然的声线此刻已然无法维持平淡,嗫嚅中吐的只有
不成句的勉排斥。
「离我…远一……别靠近我……」
就差呜咽着说「求你了」三个字。这份弱气而无用的似恳求般的拒绝本
无法打动伊比斯。他再度走上前来,住了女孩皓白玲珑的脚腕。
把玩着手中秀气小巧的玉足,伊比斯摸到了女孩脚跟的茧——厚度不
大,就像是足不的地主小在家中落后地活所结的一样。等回去以
后就把这层茧刮掉,毕竟自己的女可用不着累活。
「何苦死撑着嘴呢。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帮你从痛苦中解脱——」
「不、不行……」
脑袋虽然被旺盛的浴火灼烧着,但妮芙丝还没被烧傻,模模糊糊意识到一旦
应了弦外之音,面前这家伙就会理所当然地压上来侵犯自己。
「好啊,我就等着你最后忍受不住主动邀请我来了。」
脸上挂着讥讽笑容的伊比斯就这样注视着少女翻来覆去的烦躁模样,看着她
扭动腰肢,因为得不到而酥难耐,用纤细的小手反复剐蹭来渴求一丝
丝的快。
「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作这样一副姿态呢?是以为自己的可以被
自由的意志所支掌控吗?」
男人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而妮芙丝只是饮鸩止渴般贪求着会让望愈燃愈烈
的刺激,以为那会满足将要吞噬自己的空虚,却只是在向烈火中不断添柴。
「但是,你还没意识到吗?你能够在这几日里免于侵犯,不过是靠我的仁慈
与怜罢了,你的反抗都只是自我满足而已。」
「不对…不是这样的…哈啊啊……」
发觉玩首本无法释放过剩的活力,尝试了各个角度和手法刺激
的小手开始无目的地在上游走起来。沿着腋过双肋,抚过毫无赘的小
腹后,少女终于找到了能够带来崭新刺激的新来源。
「我还以为,随便找了两个男人羞辱你之后,你能醒悟过来,明白自的自
由其实都把握在我的手上。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来啊,说一句『上我』,我
就让你满足。」
「没有你…我也可以……呜哈啊啊~」
她没有碰早已立的,而是像那天被
伊比斯手时那样,照猫画虎地
将指从濡的小中了去。
在过去八万多日夜的人生中,龙女从未觉醒任何有关事的生理意识,因而
从来没有试图刺激过自己的——虽然接了海量的成人容,可是她也从来
无法将图像中龙类丽致的腔与自己的联系起来,也从未理解
过产卵诞生后代的行为有多么特殊。
但这一切都被改变了。在遭到了暴与后,被一次次的小像
是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在生活中彰显起自己的存在。压抑这份新奇而难
耐的求成了每天都要经历数次的日常。
此刻,窄小的在捕捉到侵其中的手指瞬间,便缩起,使遍布
褶皱的膣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不用再回忆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促着
手指起来。
「呼…呼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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