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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项则野再次准时现的时候，陈暗递给他一块面包和一盒。

陈暗拒绝：“不用，晚上我吃个煎饼就行。”

陈暗忽然想起来，最开始，项则野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自打那次之后，项则野便常常在夜里打工之后，过来买个煎饼。

陈暗看着他那辆托车，心有戚戚，“你还敢骑托车？”

学校外的小摊上，两人各自溜着一碗被辣椒铺满的酸辣粉，边吃边鼻涕。

项则野笑了笑，把钱收了回去。

项则野觉得有趣，倒是没有声打断他，看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

陈暗清了清被辣到的嗓，带着鼻音说：“请我吃碗酸辣粉就够了。”

项则野把钱递给陈暗，“喏，昨天的事不好意思了，赔给你的一损失。”

“支持你的生意，还不乐意？”项则野看着他，又促：“快，我饿死了！”

陈暗拿纸了鼻，了一大，说：“不用了，那天本来到最后也没剩多少东西。”

陈暗看着项则野，问：“你怎么来了？”

“你成绩这么好，随便问个人就知了。”项则野回答，“我又不傻。”

半个小时后，陈暗终于写完了最后一大题，一边放笔一边准备拿杯喝，结果他一抬，就被前的人吓了一。

“煎饼、吃煎饼，你不腻么？”项则野拿过他的书包，了教室，陈暗只好跟在他后。

“不会啊。”项则野理直气壮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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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暗一笑，收拾着自己的书包，项则野本来准备直接把钱还给他就走，现在却又改了主意，问：“你是不是待会儿就去摆摊了？我请你吃个晚饭？”

“刚打完工，正好顺路。”

“你怎么在这儿？”陈暗想自己应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在哪班，又问：“你怎么知我在哪班？”

项则野拿着面包，有些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我要的是煎饼！”

晚上十半，陈暗正在看书，就听见一个男生说：“来个煎饼，不要香菜不要辣，再加。”

“这有什么不敢的，上次，只是第一次骑的小失误，现在已经完全熟练了。”项则野啃着还冒着气的煎饼，声音有些糊不清。

“这怎么好意思？”

吃完后，大冬天的上都冒起了汗。

一周以后，陈暗看着站在煎饼摊前等煎饼的项则野，问：“你都不会吃腻么？”

陈暗飞速给他摊了一个煎饼，还加了两个，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买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