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吗?尤兰达听得半信半疑。但她还是抱着尝试的心态了,用一枚主动的吻,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想念时,效果居然很不错。
当尤兰达用手指解那条丝巾,顺手递他手里时,他像是被施了什么咒语,无法有任何一步动作。洛里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似乎只在发呆,耳边是尤兰达伸着懒腰往房里走的脚步声。
布列塔妮显然也从老板那里了解到一些尤兰达过去的经历,“别这么谦虚,刚上手就这么厉害的人可没有几个。”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自嘲:“我都担心会变成你的拖累呢,以前在联实验室的同事都比我们厉害很多吧?”
被束缚在密庞大的装置里,而现在他已被唤醒,任何指令都不能再纵他,即便那是他的主人。
但这个念是在什么时候被击碎的?当洛里空茫的回顾,却发现是在一开始,傍晚打开门的那刻尤兰达亲的扑自己怀里,她亲吻他的嘴,用温柔而明亮的神注视他:
“你应该善于表达一,经常对他说‘我想你’‘我好你’,或者直接吻他。”同事布列塔妮好像是个手,非常的支招:“…侣就是要互相给予安全嘛。”
没有顾虑的尤兰达在工作上则显得更加顺利,在叁人组第一次合作就准时完成公司的新项目后,布列塔妮不无崇拜的对尤兰达说:“天呐,拿到手的时候我还以为后期肯定要加班的。真的多亏了你。”
察觉到洛里不再说让她放弃工作的话后,尤兰达也松了气。
很久之后,他将那条丝巾迭成方块,沉默的放回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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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兰达笑着回应布列塔妮的玩笑,转却发现叁人组的另一个成员鲁夫正默默看着她,苍白的嘴微动,似乎想跟她说些什么。
她是不会随便丢弃他的,但洛里似乎对这还是不太相信,这令尤兰达很苦恼。
他应该把她锁起来,在尤兰达一只脚踏这座房的时候,他就去捆住她的双手,用早晨亲手为她系上的那丝巾,无论尤兰达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会心。他要把她关在漆黑的地室,叫她不许再留恋外面的世界,不许叁心二意,永远只有他。
尤兰达很尴尬的解释:“咳,其实我说的不是…”
这当然是一谦虚的说法。即使已经很久没有来上班,但在这些稍显基础的工作面前尤兰达还是显得游刃有余,并且能者多劳——毕竟她在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参与过联投资最大的科研项目,甚至一度是项目的主要推者。
“我真想你,一整天都在想。”
“我…也一样。”洛里听到自己涩的回答。
那样自己就再也不会痛苦了。他可以自由的享受尤兰达的一切,摆她,占有她,令她随时发羞耻又靡的□,直到嗓喊哑发不任何声音,即便哭泣,每一滴泪也都是为他而。
尊重机人的想法这话听起来很可笑,毕竟他们并没有独立意志,跟任何其他品——一台冰箱,一个叁明治机本质是一样的。
所有卑劣而暗的幻想都在那刻溃退了,如同塔楼钟声敲响之时,匍匐在瓦片的乌鸦惊慌的成群飞逃。
尤兰达摆摆手:“没有啦,是大家一起的功劳。”
布列塔妮脆:“哎呀都一样。不是侣还是夫妻,就连养都是这样,我每天都要亲亲我家的猫,不表达他们怎么知你的呢?”
但对于尤兰达而言,洛里已经成为她生活里最重要的角。尤兰达并不希望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系统只会疯狂的向他发送一些没有安全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