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的视线瞬间变黑,他有些愣住了,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衣服上面有淡淡的烟味以及洗衣液的香味,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充斥在鼻间。他感觉呼吸变得绵长,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
纪浔的手隔着衣服点了点他的额头:“走不走。”
沈斯缪用手捂住了胸口,声音从衣服里面传出来有些闷:“呼吸停止了。”
沈斯缪听到纪浔像是笑了一声,然后一双手从外面探了进来掐住了他的下巴,大拇指按着他的嘴唇摩擦了一下,力道不算轻,带着点酒味。他感觉自己的下唇灼热又酥麻,像是要烧起来了。接着衣服像是头帘一样被撩了上去,空气涌了进来,他的身体像是活过来一样,冻结的血液开始流动,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视线逐渐清明了起来,抬头正好对上了纪浔漆黑的眼睛。
纪浔把衣服扔在他怀里:“走了。”
沈斯缪把他的衣服披在身上,穿上一次性拖鞋追上了他的脚步。酒吧里面的气氛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音乐几乎震耳欲聋,男男女女贴在一起扭动着身躯,沈斯缪快步赶上他,一把扯住了他垂在一旁的手。
纪浔瞥了一眼被牵住的手,毫无反应地朝前面走。
电梯在向负一层下降,沈斯缪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头发湿透了,裙子在往下面滴水,披着一件外套遮住了上半身。他偷偷地朝纪浔看了一眼,纪浔手插着口袋,敛着眼看电梯门。
电梯开了纪浔走了出去,他的速度很快丝毫没有要等沈斯缪的意思。沈斯缪穿着那双滑稽的一次性拖鞋,快步地追赶他的速度。
纪浔停住了脚步,沈斯缪一下撞在了他的背上。
纪浔看着他的车说:“到了。”一双冰凉凉的还带着水汽的手从后面搂住了他。
沈斯缪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纪浔看着腰上手说:“放开。”
沈斯缪的裙子在滴水,贴在纪浔背上把他的衣服都弄湿了,他轻声说:“你送我回去吗?”
纪浔掰开了他的手,转过身来看着他:“大小姐,陪你闹了这么久了,我该回去工作了。”
沈斯缪眼睛泛红带着水汽:“我没有闹。”他仰着头久久地看着纪浔。
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用迷恋来形容,纪浔眯着眼睛注视他,过了一会他露出了一丝笑,把沈斯缪的一根头发挽到了耳后:“那就乖一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斯缪敛了刚才的表情,冷冷地注视着纪浔的背影,然后把脚上那双滑稽的拖鞋甩了,赤着脚上了车,把车门关得砰砰作响发出了难听鸣笛声。
暗淡的光线隐住了他阴沉可怕的脸,沈斯缪把手搭方向盘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身上的衣服。
回到家之后沈斯缪洗了一个澡,斜见了沙发上摆着的外套,停住了脚步,过了几秒拿过了那件外套。
他躺在床上把那件外套罩在脸上,围绕在鼻腔的味道让他控住不住地颤抖,像是中毒了一样嗅着上面的味道,渐渐地升腾起了情欲。
沈斯缪把手摸下去开始撸动,眼中漫起了水汽,开始低声地喘息,他把衣服压在脸上狠狠地闻着,又受不了地把衣服抱在怀里,他喃喃地念道:“纪浔,纪浔。”
他已经疯了,从再一次见到纪浔的那一刻就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被套进了那个名叫纪浔的泥潭里开始越陷越深。这种扭曲的兴奋感让他无可自拔地想把纪浔圈在身边,如果得不到,他一定会疯的。
沈斯缪第二天一脸阴沉地到了公司,连续开了两场会议,市场部的策划和调研被他骂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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