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信不信又有什么重要。”秦川说。
行将外面的亲卫赶了来,领着忠湛一左一右,站在外。如今落的已变成鹅大雪,更何况无躲藏,不多时,两个人就变成了雪人。
“古来沙场几人回,秦家,早有此打算。可孩儿不甘心,孩儿自己知不如人,可孩儿就是不甘心。”忠湛说。
午时,十个人都睡了一觉,恢复了些力。秦南纳闷地问:“将军,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这要攻不攻的,杀一阵停一阵,到底是打什么算盘?”
“任谁都会犯错,从不犯错的是书里和戏文中的人。”秦川说。
“父亲放心,孩儿绝不苟活。”忠湛说。
秦南一听,欣喜地说:“定是秦副将在外面拖住了他们,他们人手也不够了。”
秦川无言以对,接过他手里的饼和,默默地吃了去。
“你只看到你想看到的,其实我也并不是完人,就像现在,不也一样走绝境了么?”秦川说。
“怨我么?”秦川轻声问。
忠湛一愣,而后自嘲地笑了笑,“孩儿还有资格么?”
“走吧,到我们去外面守卫了。”秦川实在不忍再讨论这个话题,起活动了一受伤的手臂和左,撩开遮掩的藤蔓闪去。
秦川说:“应该是没想到偷袭没有成功吧。”
“若孩儿说,我走到今日并不后悔,只是后悔将父亲拖死地,父亲信么?”忠湛问。
“孩儿若说梦都想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主帅,父亲信么?”忠湛接着问。
“估计是想用我们待价而沽吧。”秦川说完,忠湛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这里面,他和父亲最为重要,一个主帅一个世,无论哪个推到阵前,都是足以震慑对方的把柄,莫说一两个齐全,想必秦家军看了,自然军心涣散。一个连主将都没有的军队哪还有半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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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没有反驳他,这可能几乎没有,这里离鞑的营地近,离秦家军的营地远。即便大军胶着,一时难分胜负。但派些人来捉了他们几个,无论何是都绰绰有余。
卢佐突然接了句,“他们外面应该还有人才是,难也要到远赶人来么?”
卢佐腼腆地说:“将军何此言,既行伍,何惧生死。”
卢佐一向寡言,虽然知将军是因为疚,一时接受不了边亲近的人接二连三地死去才会这样失态。但还是不知说什么才最合适,于是,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刹时反应过来,自己也是怔了,几乎认错了人。“忠源说你是四个人里面最的,可惜我却带你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