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源仔细地将地图上三方与南郡各自占据的版图划分来,“父亲,如何,所谓将门虎,所言无虚吧?你看他们三个,地盘占据都极有分寸,既没有贪功冒,也没有一味防守。”
柳宿说:“正因为此,才想去试试。”
秦川与忠源在北地一边关注着格斯尔与后金的战事,一面忐忑地担忧着南郡的局势。一日接一日的加急军报传来,盛琰、白景天和娴珂居然稳住了,虽然并未一举清扫,但也劳劳守住了原先战据的地盘,令南郡未得寸。
柳宿说:“女孩儿家,就该厉害些,日后才会过得快。”
娴珂笑:“知我者柳宿也。”
柳宿接:“私说说也就算了。你何曾想要占了南郡的地盘?”
“如何能比,上的贼匪那是单打独斗,哪有与鞑单打独斗的?”娴珂接。
柳宿说:“痛不如短痛,早些了结了也好。免得这样牵扯着,令我们连北上的机会都没有。”
忠湛也默默地看着地图,神莫名,无人知晓他心中到底如何想。
娴珂却并不这认为,南郡历来经营海运,若是都让他们了海,岂不是成全了他们。到时候海盗横行,恐怕更为麻烦。
一直在旁边查看的秦川也:“总算安心了。”
“盛琰肖像父亲矣,景天则不太像三兄。”忠源评价着自己的两个侄儿。
此时军报前来,打断了夫妻俩的对话。是盛琰的来信,说是已与白景天约好,三方同时攻,令南郡首尾不得相顾。只是有些为难,对战之后,这降兵是受还是杀?还说白景天的意见,最好都将他们往海里赶。
秦川说:“盛琰沉稳,不喜外显。景天朗,乐天达观。各有各的好。南郡所有兵加起来有五万之众,仍是不容小觑。”
柳宿说:“我的女儿不必活得那样憋屈,暗地里与人斗来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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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宿说:“有何不可,鞑到底如何,说得神乎其神,我倒想见识一番。看是上的贼匪厉害,还是鞑厉害。”
娴珂吃惊地说:“你还想去北地参战?”
后来娴珂得知白景天也带兵来到了南郡,跟柳宿开玩笑说:“这好了,小小的南郡三个人分,如何分得开?”
娴珂摇,“人家的厉害是在里,哪有像你这样,让她显在外面的。”
娴珂无奈,只得转开话题,“快去瞧瞧女儿吧,都快翻天了。”
但与柳宿商量之后,也没得到什么好办法,于是,就建议盛琰,若有人要降,暂且不杀为好。至于如此置,就由新登基的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