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病的时候,他都会觉得特别孤独。
不过,他自小就没有亲人,已经习惯了这“凡事靠自己”的境。
这一世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医生告诉他当了很久的植人,随着记忆的慢慢恢复,他觉到茫然又无助,但他的适应力一向很,很快就调整好心,找到了工作,开始了崭新的人生。
总是一个人面对一切,有时候也会想……
如果某天,生病了,有个人能在边照顾自己,会是什么觉?
也不需要别的,哪怕只是倒一杯呢?
以前只是偶尔想想,但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的觉,是这样的温。
唐牧洲给他倒来了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喂他吃了退烧药,给他的额上敷了冷巾——只是最简单的照顾,却让他心底的一弦突然被动了。
有人关心的觉真好啊!
怪不得人类会那么衷于找个伴侣过日,遇到突发事件,有个人跟你一起扛,和你自己独自面对一切,两觉完全不一样。
他怔怔地看着前的男人,心底泛起的意温了四肢百骸,就连都舒服许多。
唐牧洲的脸上满是担心,目光温柔极了。
谢明哲鼻酸酸的,眶有些。
唐牧洲看着这样的小师弟,很是心疼,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发,柔声问:“还难受吗?要不,我叫医生来看看?”
谢明哲摇:“不用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温柔了,让他有些舍不得。
一想到唐牧洲将来也会这样细心、贴地照顾他的妻,谢明哲就觉得心里发酸,他甚至有些不理智地想,师兄能不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边?这样的温,能不能只给自己,不要给别人?
可能是脑烧糊涂了,才会这样胡思想。
怎么会对师兄产生这么的独占呢?
谢明哲浑浑噩噩的看着唐牧洲发呆,唐牧洲只好又给他倒来一杯温,喂他喝去,然后就坐在床边守着他,这样万一半夜有什么况,也好及时发现。
结果,谢明哲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被冷风冒本就不严重,他睡着后也不难受了,倒是陷了奇怪的梦境里。
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抱着他亲吻的男人。
男人的吻非常的温柔,贴的亲吻,让他的心都要化了,他沉迷于对方的吻中,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梦里非常不科学,亲吻持续了很、很……到无法计算的时间。
谢明哲红着脸看向对方,问:“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梦见你亲我?”
男人声音低沉好听,带着一丝笑意:“因为你喜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谢明哲:“你开什么玩笑,我连你是谁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