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不我去不去,他都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见招拆招,我就不信,我在韩场和你们这些场的底,他还能对我动手!”
她都这么说了,丁自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叮嘱她:“一会儿分到我们一分场的五十多名支边青年到了以后,咱们分场要在场会议厅开迎会,你要是没事,可以带着孩来参加。”
余秀说了句再说吧,转给芝芝和自己洗起澡来。
因为天冷的缘故,她在医院养伤的期间,只洗过三次澡,心里膈应的,早就想洗澡了。
但是架狭窄,厕也不方便,通常是架背对门的位置挖个小茅坑,上面搭两块木板供人蹲着厕,一踩上去晃悠悠的,型重的,还不敢上。
好在陈冠军十分懂事,看见她拎着回来,懂事的把架茅坑上的帘拉来,还走门,说是熟悉一周围的环境。
余秀就抓时间,在那不到五平米宽的茅厕里,先把芝芝放在洗澡盆搓洗一通,又草草的把自己洗了一遍,穿着一件半旧的斜襟淡蓝薄袖衣,一条黑至脚腕的薄棉群,可谓是该遮挡的地方都遮挡住了,这总没人说闲话吧。
洗完澡,该吃饭了,余秀想着这饭菜吃得是人家韩延飞的,腾一个空饭盒,把所有的饭菜都夹了一份在那个饭盒里,算是给韩延飞留饭菜,接着去喊陈冠军回来吃饭。
这孩不知跑哪去了,余秀喊了老半天,他才汗津津的跑回来,脸上还有小伤,余秀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说,跑屋里先就着桶里剩余的半桶冲洗一通。
完了他坐在桌边,气鼓鼓的跟余秀说:“妈,你要记着,你是答应过我爸,要把我和芝芝拉扯大的,你要嫁人,我不反对,但要嫁的人,必须得我和芝芝同意,以后你衣服穿一,那条裙就在家里穿。”
“咋拉?是不是有人说了我什么?”余秀正抱着芝芝,给芝芝喂饭,闻言给他夹了一大块亮噔噔的红烧在他碗里,好言好语的问。
“没有。”陈冠军脾气倔,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没用,他把余秀夹过来的推回到她碗里,“妈,芝芝会用筷,你让她自己吃就行,你也忙活了一天,肯定累了,吃完饭咱们就睡觉,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芝芝是会用筷,只是年纪小,用筷不大熟悉,夹块半天都夹不上来,余秀看得心急,免不了要帮忙。
经陈冠军一提醒,余秀也意识到这样不对,孩的独立自意识要从小培养,当父母的哪怕心疼焦急,也得耐住,让孩自己去。
吃完饭,陈冠军造旧抢着洗碗,架小,不适合搭火煮饭,用什么的,都得到堂外面修建的笼接,等他回来,手里抱着一大把青蒿,那是用来防蚊虫的。
北寒平原蚊虫众多,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得用青蒿野艾燃在屋里熏一熏,然后放上自制的蚊帐,这才不会被蚊虫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