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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她想起录音室里两人为这首歌付的努力与汗，每个音节仿佛骨里，张就来。

“嗯。”薄添没事先准备，所以没有音乐，没有伴奏，他牵着季若书的手，走到舞台最前方的位置。

好久没唱了，不知唱得好不好？会不会给薄添丢人。

“清唱？”

没有乐，没有伴奏，清澈婉转的女声透过话筒净净地淌在每个人的耳边，不轻不重地撩动心弦。

薄添满心满的笑意与幸福，见她睁，兴得抱起她转圈圈。

单单，周萦绕的温馨气场却令人不忍打扰。

“怎么可能？”薄添喊冤，“你不上来，我肯定不让你唱，你上来了，对我唱一次，让我的家人粉丝们知你有多我。”他萌萌哒地眨，使劲卖萌。

薄添：“是不是很耀，很可？”

“我见到了，你的舞台，你的粉丝，你的海洋。”

“咦——”全场五万人被麻得想搓胳膊。

“你有预谋？”

季若书：“……”狗，你变了。

#万万没想到我的偶像退圈当晚人设大崩#

季若书：“……”就知！

季若书，自己拿过话筒。

“就在这里唱吧。”

季若书完汗，转看向舞台之。去年演唱会结束后，薄添带她上来过与她分享，那时她看到的更多的是烈过后的寂寥，而今天不同，是燃烧的与生命，激烈得她心脏砰砰直。

#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薄添#

薄添臂膀一伸，牢牢地揽住季若书的腰，坏坏地笑：“若书，在这里对我唱一次。”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滴滴的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本来觉得今天的演唱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你上来了。”薄添笑得调的小虎牙，听得粉丝们直觉还能再听安可曲，听得季若书预不好想溜。

啧。

唱一次是唱，唱两次是唱，就是在五万人面前唱歌太羞耻。

他们不再年轻，不再帅气，不再丽，依然把对方当成手心里的宝，珍一辈。

好好的小狗，慢慢地变成小狼狗，又变成了小浪狗。

“是。”

唱完了，季若书睁开睛，心底些微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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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仿佛被带到那个光和煦的午后，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携手一生静静地躺在摇椅上，细数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