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军训时间也不,熬一就过去了,他期待着开学之后一切会变好。
“……”苗辉神一黯。
“……”苗辉忽然噤了声,抿着,一言不发。
“你……”苗筱还想再说些什么。
……这是玩得哪一?!
苗筱瞪着康乔,她原本只是打算回来参加个追悼会的,以为唯一需要面对的麻烦就只有她父母而已了,完全没有要工作的心理准备啊!
苗辉像是突然被醒了般,充满希冀地看向苗筱。
他暗暗松了气,:“这不用你来,有你在,你忘了她是什么的吗?”
这反应太正常了,就像绝大分父母得知孩被陌生人盯上后的反应。
这个结果康乔显然是已经料到了,他知苗筱不会拒绝,所以才敢把球抛给她。
她继续追问:“他们都对你了什么?”
路终于铺好,他开始奔向目的地,“你能多跟我们说一些关于你和爷爷之间的事吗?这样我们才可以更多的帮到你爷爷。”
康乔暗暗挑了眉,问:“为什么?”
科。”
可是,被苗辉用那目光注视着,她只能着。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很多事是无法改变的,但至少我们还能让结局尽可能地好一些。”康乔顿了顿,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除了难受之后整绪还算平静,这才继续说了去,“比如说,可以想办法让你爷爷更加安详得离开。”
初三那年,他第一次见到了爷爷。
“我不要复读……不要复读……”他就像什么都听不到般,自顾自地反复念叨着,脸上满是惊恐。
“我要怎么?”苗辉有些急切地追问。
康乔不疾不徐地接着:“可是,你爷爷已经走了,他没办法再继续陪着你、保护你了,你明白吗?”
苗辉连连。
苗辉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启,起初,他表述得还有些艰难,就像是在写一篇名为“我的爷爷”的作文一样,用词生,容刻意;但是渐渐的,这篇作文变成了回忆录,他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回忆着他和爷爷之间的一一滴……
之后,那位老人隔三差五就会现在他学校门,也不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像是怕吓到他;但苗辉还是被吓到了,他跟他爸妈提了这件事,爸爸什么都没说,只是趁此机会告诫他——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更不要随便跟着陌生人走。
一个从未谋过面的老人突然现在他面前,自称是他爷爷,他当然是不相信的,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苗筱的爷爷就是他的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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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低着不说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康乔轻轻搂了她的肩,制止了她,看向苗辉,忽然问:“辉辉,你想爷爷吗?”
苗筱急了,她没康乔那么好的耐心去拐弯抹角、循循善诱,而是直奔心,“辉辉,是不是有同学欺负你?”
于是,苗辉便更加不相信老人的说辞。
直到他了中,那也是他噩梦的开始,仅仅因为他得胖就被军训时同寝室的那几个男生讨厌了,他们说他睡觉打呼、说他吃饭像猪、说他连呼都让人觉得恶心,但起初他们仅仅只是要求他帮忙洗袜、洗、打、打扫宿舍……
“今年不行那就再复读一年。”
他猛地抬起,抓着康乔的手忽然力失控,“不要……我不要复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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