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皇上正值壮年,康健,贸然禅位,臣以为不妥。我大周这几年连续经历了几场大的战和天灾,如今好容易撑来了,正该励图治,共创繁荣盛世,方不负皇上这些年的呕心沥血和鞠躬尽瘁。”
徐扶善见自己百莫辩,脆站了来,“启禀皇上,臣有话要说。”
这个消息对他而言虽不是很意外,但绝对难以接受。
“镇远侯这记也不中用了。”朱旭调侃了王柏一句,笑:“禅位的缘由朕方才已说过。不过朕不介意再和大家说几句掏心窝的话。方才首辅大人也说了,朕执政这些年战天灾不断,朕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勉支撑了来。可你们谁又清楚,这些年朕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才刚不惑之年,朕就落了不少病,梦魇、心悸、厌、脱发等等,朕累了。这皇位早晚要传承到太手里,早几年晚几年又有什么区别?早几年,趁着朕还在,还能在一旁辅佐他一二,不比将来他临危受命仓促上位要?众卿以为如何?”
皇上是在上书房见过他几次,可说的都是朝中大事,还有就是过问一太理政务的能力,压就没提到他要禅位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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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不禅位,他日驾崩之时,王家联合几大世家,一举推朱慎上位不是没有一胜算的。
可朱旭一禅位,彻底绝了王家的念想,也绝了朱慎的希望,毕竟废太和废皇帝是两起截然不同的事件,一个是清理门,一个是谋逆,孰轻孰重、孰难孰易不言而喻。
“众卿请起,朕说过,朕只是禅位,不会离京,更不会远离朝堂。”朱旭说。
可徐扶善自己也觉得冤啊,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啊。
“讲。”朱旭准了他。
此时的王柏不免有些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狠心断了女儿的痴念,若是不折腾这一场,兴许,朱旭未必有禅位之意。
朱恒那边谋算了这么时间仍是竹篮打一场空,若是连妹妹这个皇后也不成了,王家今后的境绝对堪忧。
“话虽如此,可这,这也太意外了些,臣们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们跟随皇上这么多年。”辅国公吴瑟说。
可这么说似乎也不对,皇上虽没有言明他有禅位之意,但皇上的确向他透过倦意,说不喜这一成不变一潭死般的日,只是彼时他没领会到皇上的意,还跟着劝了几句。
朝中其他文臣也有诸多不满。
徐扶善说完,群臣一片附议声,纷纷跪了去挽留朱旭。
“启禀皇上,既如此,又为何非要禅位?”问话的是王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