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话可就怪了,明明大人问的是徐家可否招你为婿,怎么成了你去攀附徐家?”一旁坐着的榜问。
“大人,您说的是那野兔,可学生如今一只迈了官场,就像是兔被关了笼里,哪里还有三窟,只能求各位多多帮衬了。”杨吉一边说一边向大家抱拳致意。
“怎么不可能,你如今贵为状元郎,用不了几年,你也是别人里的大人了。”依旧是翰林学士问。
杨吉又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还是别了,我娘告诉我,娶妻不娶,我爹娘为我辛苦了一辈,我肯定要把他们接到京城来享福的。你们说,我爹娘就是老实的农民,那些官家小能善待我爹娘?况且,我爹娘也听不懂官话,素日又节俭惯了,勉凑到一起,还不得天天飞狗的?不行,不行,我一想就疼。”
“胡说,才警示你要谨言慎行,这会又信开河了?”王咏训斥。
“大人别生气,学生也是困惑了好几天,好容易见到大人,大人又如此平和随意,学生不免生亲近之,这才有此一问。”杨吉毕恭毕敬地回。
“兄台想必没见过兔吧?兔胆小,易受惊,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不可能。”杨吉毫不犹豫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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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是小白兔?”探郎开问。
杨吉呵呵一笑,似带了几分傻气地摸了摸自己的,“回大人,学生听闻他家门槛,不敢轻易登门,闱后学生有幸中了贡士,碰巧上届探郎欧大人是学生的师兄,他找到学生,带着学生去了一趟徐家。”
是说,朝堂有人故意把这事宣扬去了,是对学生不满还是对太不满?”
“兄台你想啊,徐家贵为当朝首辅,怎么可能会相中我?这话要传了去,徐大人不还得以为是我在背后造谣想碰瓷他家小。你说,我一小小的新晋官场小白兔,哪敢啊?”杨吉一边说一边抖了抖上的棉布衣衫。
“这话不对,狡兔还三窟呢,兔哪这么好拿?”王咏捋了捋胡须,驳。
王咏斜睨了他一,“不对啊,我听闻你们安州过来的考生都会去拜会首辅徐大人,这话你没问过他?”
杨吉岂能看不透这?
“可若是真有位权重者向你提亲,你当如何?”翰林学士问。
这半天,他总算也琢磨味来了,他就说嘛,好端端的当朝右相怎么会示意他给三位新人送行并亲自作陪。
“哦,那你们聊了些什么,该不是徐家也想招你为婿吧?”王咏试探。
故而,王咏话音一落,杨吉故作惊恐状,“大人,您可别吓唬学生,学生乃乡野,岂敢攀附当朝首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