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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归雪压低声音：“我听你的，放了那些人了。”

易归雪顿了顿，摇，他只知他此刻很想亲这人，像刚才一样，可他又怕这人不兴，只能拐弯抹角地试图讨一个。

反正他暂时没脸去看易归雪的表。

秋阑忍不住端剑柄，有些惴惴不安地走回易归雪边：“归雪哥哥，你没事吧？”

秋阑忽然产生一不祥的预——

秋阑走了几步才发觉后没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回，看到易归雪还站在原来的位置，表显而易见的沉，就这样冷脸瞪着自己，浑上都在诉说他的不满，难得的鲜活。

易归雪面无表，不对嘴地说了一句：“不去找香莹。”

易归雪的状态不对劲，他会不会本没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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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归雪瞪他，边瞪边突然伸手抓住送上门来的秋阑的手腕，再次调：“不许去。”

一听到香莹的名字，易归雪就意识眉一皱，连脚都不想抬了，虽然不记得香莹是谁，可只听到名字心里就产生一敌意，他不想让这人去找香莹。

不，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这表……他已经很久没在易归雪脸上见到过了，这是八年前，甚至更早的十九岁时的易归雪脸上会现的表，带着沾染人间烟火的少年气，不似现在的他喜怒从不形于。

易归雪现在绪很平定，也放了这些人，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吧？

秋阑转向易归雪：“我们先去找香莹。”

秋阑压没注意到易归雪的不悦，自顾自走在前面。

后，易归雪看着秋阑要离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脸瞬间沉来，无法控制的暴绪再次趁虚而爬上他心，他像一柄固执的剑，笔直站在原地，垮着一张脸，倔地不主动开，就等人回来找他。

他声音满蛊惑之意，用小孩讨赏的表看秋阑，一脸期待，还暗示意味十足地用大拇指轻轻挲着秋阑的手心，一勾一画，到秋阑心里面去了。

秋阑：“……”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再纯洁也糊里糊涂跟易归雪了两次，从易归雪此刻沉得不见底的盛满难言晦暗的眸里就能对他的暗示窥得一二。

还有气，至于能不能熬过来，要看他们自己。

他忙挣脱易归雪的怀抱，疾步走到一个修士边蹲，伸手去探鼻息，随即，他松了一气。

他现在可以确定易归雪问题了，他试探：“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秋阑满雾：“为什么？”

秋阑：“……你总得告诉我原因。”不然他无法就这样放任香莹被杀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