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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儿?
“唔。”君晏山随应了一声,并没有追问为什么要去见古老儿。
好奇怪,和从前并肩作战时对方给予的,完全不相同的安全……
“阿晏,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谢雪楼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自责。
谢雪楼没有更多,待君晏山纾解之后,他便拥着对方,以一要把他骨血的姿势嵌在怀里。
谢雪楼给君晏山穿好了衣鞋袜,然后把人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去见师父。”
事后脑就容易放空,君晏山又觉得太安全,太舒服,理所当然的便睡了过去。理智里还是知自己了个|梦的,他觉得,自己一觉睡醒,梦也应该醒了。
但其实就算是在当年,他们也不必每日都去拜见古的,一宗之主哪儿有那闲工夫天天被面的弟们参拜。而且玄弟每天早晨都是有晨课需要修行的,君晏山接住玄剑宗的时候,也被要求了每日要参与晨课修行。
君晏山也没有反抗,他现在四肢都是的,能被这样支撑着,反倒让他更有安全。
不过这会儿的君晏山早把这茬忘了。
为什么还在梦里,这个梦还带主动续时的?
君晏山睡太久了,把自己睡乎了,他还在想,谢雪楼怎么还在自责,传音蝶的事,他都不怪他了嘛。
其实君晏山这会儿要是警惕一些,就能发现谢雪楼的不对劲了,他现在并不是现实中那个小孩儿的,本不必这般细致的照顾。
谢雪楼见君晏山醒了,才默默松了气,然后耐心的帮他穿衣。
君晏山这会儿便察觉不对劲了,哪有这么,这么调理清晰的梦?只有那次看着谢雪楼耗费数月给他重铸时经历过这样的梦境。
两人到了古门前时,古都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的得意弟带着老友的徒弟翘了早课不说,还来他这里自投罗网了。
所以当他一睁,望着那个破了的房时,还有些许迷茫。
君晏山睁开,看到前脸庞青涩的谢雪楼时,又陷了沉默……搞什么啊这个梦真的没完没了了!
……所以,这本不是普通的梦,还是跟谢雪楼那厮有关?
这一观,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谢雪楼把他叫了起来。
但两人都习惯了现实里的相方式,这会儿竟都没房过来,一个细心照料,一个被伺候得理所当然。
君晏山震惊了,但又暂时搞不清梦境和谢雪楼之间的联系,也不清楚如何破梦,便只好静观其变了,也许再睡一会儿就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