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自己醋了,简直奇妙。但心里明白这没必要,身体却做不得那个主。
他就是心里堵得慌,心情也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似乎还有更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他既不愿过去那十年里,谢雪楼和他的尸身太过亲密,又不想他和自己的尸身不太亲密。
简直就是个无理取闹的作精!
可他还根本控制不了他自己便这样。
谢雪楼听他提起那些在宗门私下里流传的艳书,神色恍惚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从前看那些东西,都是心如止水毫无感觉的。
只是这会儿在阿晏的目光下回忆起来,好像就,就不太一样……
“咳,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回去再说吧,好吗阿晏?”为了掩饰自己心猿意马,谢雪楼火速收起冰棺,抱起君晏山便往外走。
君晏山被他抱在怀里,哪里看不出谢雪楼的逃避,生气的一口啃在他的胸口上,瞪着眼睛看他的喉结,“唔许想啊个!”
“我没有。”谢雪楼轻声否认,说完喉结却快速滚动了一下。
哪里能不想,他想得更入神了,只是幻想中的人不是面前这个小豆丁,也不是容貌清隽的陆青禾,更不是君晏山本身那副迤逦的容貌……他曾经也对着那张脸幻想过与他有更亲密的接触,但自君晏山渡劫后便不再有这些念头,只怕对他有一丁点的亵渎。
只是此刻那些曾经有过的旖旎心情,又被全部回忆了起来,他脑海里那人还是阿晏的身形,可当他抬起头来看他时,却成了只能瞧见一双圆溜溜眼睛的模糊影象。
大概灵魂的契合便是如此吧,虽不知为何自己心中的爱人面容变得模糊起来,但他还是知道,这就是自己要的那个人,等的那个人,致死不愿放手的那个人,心情依旧激荡。
君晏山倒是不知道谢雪楼心里的场景那么复杂,只是被抱着一路往回赶时,又觉得身心疲惫,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强撑这么久,早已是极致。
将人带回到栖雪峰,刚把人放到床上,便有玄阳峰的传音撞了上来。
原来是先他们一步赶回来的赵悦,担心他们无法善后,将发现永昼教残余党派一事上报了宗门。
这次赵悦倒是管住了嘴巴没乱说……或许也可能是以他的智商,虽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没具体捋清楚事情的本末因果,所以才没有说得太多。
谢雪楼到底是一宗长老,这件事情既然已经上报,他自然还是要去给个回复的。
而这边谢雪楼前脚刚走,屋里睡着的君晏山那腰间,又晕开一阵朦朦胧胧的粉紫淡光来,原本表情平和睡得正香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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