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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赫拉着江砚指着站在不远一脸迷茫的鬼怪，怕是他也不知为何就被拉了过来，只听见许赫小声的，“我之前见过他，还以为早就被超度了，怎么还在游？”

听见王喜的话，纷纷抬看向他，江砚心，好在王喜看不见，不然不知他现在会作何想。

王喜默默的又凑了过来，对面是领导人，他可不敢朝那儿凑，只能靠近江砚。

江砚眉簇起，他还不知许赫是为什么留在这里，不愿意往生，难心中也是有执念，那能留得住他的执念是什么。

又拉着江砚去看另外一个鬼，基本上来的都是周围的老熟客了，许赫多多少少都能说上一两句的，江砚竟然也听得有滋有味。

许赫瞪着天台的小门，“我倒要看看，这位法师有什么能耐。”

“你不怕他把你带去超度？”江砚问。

法师不仅是招来了这栋大厦的鬼怪，还有周围的一些孤魂野鬼也闻声赶来，每次一有法师法，最开心的莫不过是许赫了，对他来说，天台变成了一个社场所，他可以不用去，便能看见其他的同类。

“江小哥，你有没有觉浑发冷？”王喜搓着胳膊，明明是盛夏的夜晚，风也不大，怎么就觉到浑都泛着寒意。

江砚又扭看了趴在自己后背上，极其兴奋，跟每个鬼怪打招呼的许赫，还有抱着自己脚的小婴儿，那只女鬼虽然没有和江砚接，但也算得上是贴着江砚站的了。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寂静，楼格外的喧闹，三清铃的声音回响在楼，法师穿着袍跪坐在蒲团之上，面前的火盆中烧着相同的黄符纸，不过上所画的东西不一样。

伤不了我，我又没什么坏事，况且就算我了，没行的，也没法对我。”说到这许赫颇为得意。

楼梯间变得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黄的符纸飘在面上，随着微风打转，逐渐被淹没，沉了去。

江砚默默环视了一圈，他们看不见，但江砚能看见，此时的楼已经现了众多的鬼怪，什么样的都有，什么死法的也都有。

“超度？”许赫脸上表更是不屑了，“你以为那真的是超度？真正愿意走的，用不着他们超度，需要法师赶来的，大多是有执念，也超度不了，都是直接打的魂飞魄散。”

虽然心中好奇，但江砚并没有询问，或许是觉得两人关系还没到能承受许赫过去的程度，又或者不愿意听见这位少年对其他人还有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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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砚袋中的纸符，目光及到角落里打扫阿姨放着的桶，里还盛有半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