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科举也没什么意思,燃儿不要难过。”
姜燃挑着眉看他:“小爹爹说不难过就能不难过么,哪里是这样安人的——”
柳承云:“为父今日带你去逛逛赔礼怎么样?”
他平日里无事几乎不去,讨厌人多喧闹,为了她宁愿去不喜的地方了。
姜燃知他不喜去,倒是没有为难他:“去就算了,小爹爹怎么拿着亵,这活给柳辰就行了,何必亲自?”
他握了手里的东西,依旧放在背后没拿来,见她问起,正斟酌着怎么哄骗过去。
姜燃装作不解:“难不成这不能让柳辰拿?小爹爹怎么一直把他放在后,像是什么怕人窥见的宝贝似的。”
柳承云找到了借:“燃儿大了自然不适合看男的贴之,不合规矩。”
姜燃:“小爹爹怎么总是一一个规矩的压着我,若正说规矩,那我也不应该现在你的院里,照本朝律法,咱俩这个年纪同住一起,怕是都成了事实婚姻了。”
柳承云皱眉:“不要胡说!过不了几年我就该走了,这院以后都是你一个人住。”
姜燃知他说走了便是离世的意思,忍不住低沉着绪说:“没有小爹爹同住,我自己住什么意思?”
柳承云:“什么同住不同住的,这话太不合规矩了,莫要说这个。”
姜燃:“不过是不舍得你,连这个都不能说了么……”
这话暗示太明显了,柳承云忍不住想要逃,他握着门,想要关上门自己待着。
姜燃眯着,将他逃避的动作看在里:“小爹爹又想赶我走?”
柳承云:“我什么也没说。”
姜燃见他不认,脆将话题转到前的事,“小爹爹去清洗吗,不知你沾染上了什么,有些奇怪的气味。”
柳承云抓着亵的手,指尖发白,尴尬:“我…将它拿去洗衣房。”
姜燃伸手:“这脏东西还是我去拿吧,小爹爹平日最净,怎么能受得了。”
柳承云:“……”
突然觉得平日不该太净。
“若是其它东西就算了,贴衣我自己理。”
姜燃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知他在是心非,看他张中又装作镇静的样很可,欣赏了一会儿就够了,不打算多为难他。
“行,那小爹爹你先去忙,我在院中等你,顺便让柳辰洗果拿过来。”
柳承云脚步飞快的离开,姜燃看他那个样,往日里的端方公人设还不丢,也不知是因为如此还是死要面类型。
看模样,更像是本如此,哪怕很想逃了,也控制着步伐,若不是了解他的人,定看不他此时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