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待着,静静地望着空中玉盘似的明月。
初秋的天气清宜人, 微风轻拂她的发丝,烛光将她的面容衬得分外恬静。
“在想什么?”谢铎来, 将一碗燕窝放在她面前。
“甜的。”说着,舀了一勺要亲手喂她。
清清也极为习惯他的照顾,自然地张开嘴,了勺的一端。
动作间粉的尖若隐若现,谢铎神幽,意识垂眸,纤的睫在灯光显得更加密。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对清清的破坏还是一都没有变。
可心里的想法越狠厉,手上的动作就越轻柔,喂她吃了几次,还顺手将她的嘴角净。
清清吃了几就不想吃了,谢铎便自然地将碗里剩的燕窝吃掉。
两人之间的相变得格外和谐而平静。
而越是平静,清清越是觉得舒心。
二狗晃晃悠悠地从外面来,抬起前爪扒上凳,瞪着一双大睛,歪着茸茸的猫猫看着谢铎。
谢铎将碗递到它面前,它当即凑上来耸着鼻闻味。
几过后,正要尝尝,谢铎却突然将碗移开。
二狗急了,上凳,乎乎的厚爪搭上谢铎的膝盖,可谓蹬鼻上脸。
铁锤连忙跑来把它抱走。
猫太胖了,而且掉,担心它跑冲撞了清清,平时都不让它过来的。
二狗有个优就是非常乖,被人抱住了就不会挣扎,但是它还惦记着谢铎碗里的燕窝,两只前爪扒在铁锤肩膀,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清清被逗笑了,让铁锤不要克扣它的粮,猫也要过节的嘛,好歹赏条小鱼吃吃。
却被铁锤以它再吃去要比隔大黄还而无拒绝。
笑闹声还在继续,谢铎在灯撑着脸看清清,角轻扬着,神有不明显的迷离。
些微的不同,仍旧让清清看了,摸摸他的脸,果然有些。
“喝醉了吗?”清清觉得好笑,睛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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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铎不喜饮酒,更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多喝,或许是今日气氛正好,一时兴多饮了几杯,方才便有些微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