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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卑职已有人选。”廉诚说,“京城状师数以千计,陆招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陆招?
清清想了想,她还真听过这么个人。
说他原本是个纨绔,成天喝酒斗,但是骂人一,角度刁钻、论清奇、用词尖锐,鲜少有人能撑得过他三句,非气得脸红脖不可。
而状师多是读书人,本就不喜与人争论,更让他屡战屡胜,成了京城状师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的确,他若称第二,称第一的那个会被他骂死!
“你如何认得此人?”清清颇兴趣。
廉诚于是说:“此人与大理寺少卿陆迢是亲兄弟,办案时见过几回,与属颇为投缘。”
“好,那你去吧。”
人证有了,状师有了,现在就差让凶手无可抵赖的证。
而且,这女还没有清醒,只能知案件确实与元府有关,但是谁的,还需要一步论证。
但有了这些证据,足以拖延几日,不用这么着急了。
廉诚离开去找状师,清清问铁锤,对元家那三个人的调查展怎么样了。
铁锤神神秘秘地说:“我让人混元府去查了,今夜便会有结果。”
“她刚过去的时候给我递了个纸条,没什么特别的,主要就是说几位公住的院,以及他们的个,多是从仆役嘴里听来的。
“仆役们说,元茺虽然格冲动,但对人特别宽容,不会刁难他们,经常赏他们,元府的人都想去元茺院里当差。
“元菱就不一样了,他不良于行,脾气特别不好,常常打骂人,而且不许人站着和他说话,不然就要被他拿鞭。”
清清眯起睛:“鞭?”
她回想一那女上的伤,似乎正是鞭打所致,难不成,她判断错了,期在元府行凶的人,其实是元菱?
“再查。”清清说,“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只有锁定了凶手,案才能行之有效地推,否则会很多无用功,甚至会拐到截然相反的路上去。
正与铁锤说着话,张大夫过来与她告辞。
“目前能的都了,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张大夫与她说了些女的况,让她好心理准备,这才离开。
清清吩咐人好好照顾那女,自己则回了房间,打算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