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裴斯年还是火冒三丈,把简言之揪急诊室,质问对方:“怎么不告诉我你对杏仁粉过?!你知不知过是会闹人命的?!!”
简洛西什么反应都没有。
裴斯年:“…………”
简言之突然瞪圆了睛珠,张结:“…………”
“输室直走右拐。”护士代一句,神古怪的瞧了瞧这两个男人,转走了。
“你还是叫我简洛西吧。”简洛西淡淡笑了笑,“上辈,也是在骗我吧?结婚几年,不愿意跟我要孩,说期会改变味,不利于我们的事业发展……现在想想,我好傻啊,怎么就都信了呢……”
但是……
裴斯年沉沉吐气,烦躁的了眉心,“你不知,我也不知,现在她肯定要起疑心了,一个跟她同床共枕的人居然不知她对杏仁过……”
“我弟弟不知我对杏仁过,是因为我以前,本来就对杏仁不过。”简洛西心平气和的说,“后来跟你去了城里,病了一场,才开始对杏仁过的,他不知这件事,我也没提过。”
裴斯年:“西西……”
她沉默往前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跟着她侧。
别看他面上镇定,实际上脑海中正飞快思索各应急方案,只等简洛西给个反应,他就会对症药!
简洛西看了看裴斯年,又看了看简言之,她目光平静,脸上也不见任何激烈的神,但两个大男人生生被她盯了冷汗。
“我真不知!以前都是她什么我吃什么,后来上大学我就吃堂了!我要是知,我肯定告诉你啊!难我想我事吗?!”
裴斯年心里打鼓。
这理由丝毫不能说服裴斯年。
“啊……呃……”简言之瞄了裴斯年,心虚的支吾,“嗯……嗯……”
简洛西又扭看裴斯年,“其实你没有重生,是吗?”
简洛西停脚步,两个男人赶也停。
简言之最先求饶:“……”
裴斯年镇定自若的从护士手里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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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才知,原来简洛西过,好在她用的量不大,所以况不算太危急。
“你和她一起生活这么时间,不知她对杏仁过?!”
简言之此时也是一脸懵,“我不知啊!我没说过她对杏仁粉过,她要是说过,我肯定不会不知!”
裴斯年转,简洛西正站在两人后,她手里挂着药,护士帮她举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又听了多久。
“我的事,是你告诉他的?”她扭问简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