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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盟主，他动了！去吗？”

燕溪舟愣了：“保护我？他保护我什么？”

“叮铃——”手机铃声忽响，穆云接通电话。

“喂？”

“调。——拜了师后我才知，原来师父一直跟在你旁，保护着你。我也是因为你，才有幸遇上师父。”

“真是够玄的啊！”燕溪舟叹着，手不停抚摸对方腹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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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他替我们拦了？”燕溪舟皱眉思忖片刻，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师父事那天，茅鸿卓还说见到了我的……左右护法？”

侯晋睨视他。

“行行行，你说，你继续说。”燕溪舟敛住大笑，抿嘴，正襟危坐。

燕溪舟迷茫抬：“我说的就是正事啊……怎么？”待他看到穆云泛红的耳廓，裂开嘴角，斩钉截铁，“你害羞了！”说着笑倒在沙发上。

不知是还是怎么，穆云肌绷，没多久就抓住燕溪舟的作的手，哑声说：“别闹，现在说正事呢。”

茅鸿卓“嘿嘿”一笑：“咱们缺德事也了，就不要给自己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当初觊觎乌衣教的财富，勾结外贼，在井里毒，让整个乌衣教毁于一旦，到来没得到宝藏，又开始不停追杀燕无界夫妇的遗孤，亲弟被燕无界的好友杀死，这不是报应是什么？”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他跟着左右护法山之后，一路遭受了不少的伏击和追杀，但每到危机时刻，都能逃脱，追兵也似乎突然就停了追杀。

茅鸿卓万万没想到，侯晋对穆云追不舍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你平常不是厉害吗，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

“他和你爹是至好友，乌衣教事之后，恐怕是接到什么嘱托，因此一路护送跟随。”

“要去什么？”燕溪舟茫然。

“解谜，抓人！”

他忍不住嗤笑：“我说一句啊，侯老你也别觉得委屈，你这是报应。”

“地址发给我。”穆云沉声说。挂了电话后，拉着燕溪舟一起站起来。

“萧北他杀的那个就是我弟弟。”侯晋一茶，杯重重砸在桌上，神变得翳，“那之后，我娘便一病不起，不到一年，驾鹤归西。杀敌之仇，丧母之痛，全都该算在那个萧北上！这还不够，还有他徒弟，最好一起去，替我的母亲和弟弟当！”

……

穆云沉：“我的猜测是——”

被穆云一说，燕溪舟搜寻回忆，才慢慢咂摸味来。

穆云失笑：“别闹，不然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