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哪里了,给我看看。”燕溪舟推推他的肩膀,“快,磨磨蹭蹭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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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忽然肩膀耸动,脸上笑意涌现,厚粉“扑簌扑簌”地往掉。
燕溪舟推门屋,看见穆云闭躺在床上,双目闭,脸苍白,正在输。
燕溪舟推开他,问:“我看新闻说你受伤了,你嘛装啊?”
帽,遮住脸,绕过大门,找了个走廊窗翻楼,顺着楼梯一气到了楼,气息微。
“不打,输的糖,不是药。——来坐这里。”穆云拍拍床边。
他眉微蹙,凑近了仔细打量穆云,忽然觉得这人脸上似乎有怪,手指轻轻一抹,指腹就沾了一手白乎乎的粉末。过的地方原本的肤。
燕溪舟:“?”这什么鬼?
他猛地甩掉穆云的手:“你装的?!”
“抓刀的时候伤到了,不过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养几个月就好了。——就是有些疼。”神有些委屈。
燕溪舟:!!!
燕溪舟咬着后牙槽看他片刻,臭着脸坐了过去。
穆云又把人抱了回去,过了有顷才说:“不是装的,只是没这么严重。”
燕溪舟:……
“你嘛掉!”燕溪舟眉倒竖。
燕溪舟见对方右腹贴着一块纱布,穆云要把胶带撕来,被燕溪舟制止了。
穆云笑着睁,抓住燕溪舟的手。
他刚一坐,穆云一个熊抱,把人抱了怀里:“你一直都不回来,我又不敢去找你,这几天一直在想你。”
——脉象平稳有力,毫无虚浮。
“穆云!”
“你手又是怎么回事?”燕溪舟这才注意到,穆云的右手包扎着厚厚的纱布,隐隐的血腥味混着药味钻鼻尖。
燕溪舟看着穆云,一时间哑无言,过了良久,咬牙切齿地责骂:“你傻吗?你不是有力,对付区区一个持刀的普通人简直轻而易举,给自己搞成这幅狼狈模样是想嘛?!”
穆云无奈,只能放开对方,脱病号服,侧了。
燕溪舟眨眨,这脉象,怎么觉不太像受伤之人该有的脉象?
燕溪舟拉罩,两人看了他一,没有阻拦,就让他直接去了。
“哎嘶——”穆云痛哼一声,手腕上的输开始回血。燕溪舟吓了一,就要去找人,谁知穆云把输一,又把燕溪舟抓了回来。
穆云的病房也十分好找,门守着两个大汉的就是。
他三两步跨到床边,伸的手停在半空,方向一转,摸上了对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