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的是那两条绑成了粽的。那天在邶山脚许多人都瞧见了,他的双被落的石砸了个结结实实,拖来的时候形状都变了,不知骨碎成了多少节。
即便如此,他着惨白的脸和盈额的冷汗,居然还要持上朝。
当日邶山兵变,文武百官慌之中,都意识地朝各自选择的阵营逃去。也正因此,不少隐藏的拥皇党都暴在了端王中。
为了保住这两条,太医院的老已经换了三波,目前看来希望仍是渺茫。而且,通医理的臣心中都在犯嘀咕:这么严重的伤,是有可能引发脓毒血症而亡的。
也可能他本就是个隐藏的疯,比夏侯澹还疯。
李云锡昂首阔步走了队列。
但即使是心中清楚他谋权篡位的臣,也只敢低着脑袋不吭声——大殿之外,他那支叛军还在四巡逻,镇压一切胆敢反抗的力量。更何况在都城之外,还有三支大军正在赶来。
的一边耳朵,也毁了周围的肤,破相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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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执掌大权是迟早的事,何必平白搭上自己一条命呢?
他将“可疑”二字咬得很重,目光恻恻地扫过几名大臣。
未等他开,忽然有人朗声:“臣有本要奏。”
第57章
然而李云锡当初不怕夏侯澹,此时更不会怕他,甚至宛如站到了舞台中央,一脸英勇无畏地回望过去。
地动山摇,土石迸裂,即使是最训练有素的将士也摔得东倒西歪,全场几乎无人站立。
也正因此,众臣心中始终有个疑问。
夏侯泊又问了一遍,几个老臣战战兢兢地上前,报了些无关痛的地方小事。
这男人的权简直大到了疯狂的程度。
殿上的夏侯泊垂眸望向李云锡,中一片冷。
而李云锡将它问了来:“敢问端王殿,臣等何时可以面圣?”
在那一片混中,山上的李云锡等人却奇迹般保住了命。追杀他们的兵士被震了去,他们几个却牢牢抓着树躲过一劫。
当日邶山脚,边军刚刚撑起石,将双被砸烂的端王拖走,大地就突然开始震。
对视几秒,夏侯泊似乎是想一个微笑,结果只牵动了半边脸的肌,笑得分外狰狞:“本王刚刚说了,陛重病,需要静养。而且妖后还窜在外,谁也不知她会使什么妖法祸朝纲,中近日还是防备周全些为好。因此,本王不敢让可疑人等面圣。”
待他们连带爬地逃山,夏侯澹和夏侯泊都已经不见了。只能看到数驾车在叛军护送,朝着皇的方向匆匆远去。